站在原地發了半天的呆,這一切都被陳曉雪看了個真切,她倒好,完全沒有要打擾我的意思,可能她也在思考一些事情?奶奶的,會不會是考慮和我分手的事情,傻了我,我跟她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何談分手,女人,使我癡迷,準確點說,應該是癡呆,同子推推我,可能老子真的太失態了,不然同子不會也看不下去。
一起探望了馬兒,陳曉雪居然要求開車送我到公司,剛才黃倩給同子批了假讓同子照顧馬兒,我知道她的意思還是讓我回去上班。今天的這一幕,我的一個簡單的動作,一下子得罪了兩個女人。尤其是黃倩,自從那個激情的夜晚之後,我和她的關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對她應該已經需要有責任在裏麵了,雖然我們還沒有××,但一吻定情還是有一定意義的,至少在心理上,黃倩自己已經感覺是屬於我了,現在我的“準”老婆看到我和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從來沒有見到的陌生漂亮女人摟摟抱抱在一起,還刻意和自己劃清界限,她會怎麼想,她應該屬於有涵養的,沒有當場發作,一聲沒吭的就走了,算是已經給了我麵子了,這點我還是有些感激黃倩的,畢竟黃倩和很多女人相比是那種識大體顧大局的女人。
坐在陳曉雪的奔馳車上,這些天,老子奔馳、寶馬挨個坐,而且兩個女人都有可能是老子未來的女人,但是現在,我完全沒有了第一次坐黃倩寶馬車時的那種感覺了,我感覺不到外麵人的羨慕與妒忌的眼光,我感覺好像窗外的人都在嘲笑我一樣,看!那個寶馬車裏的小子,腳踩兩隻船,TMD居然給踩翻了。
陳曉雪坐在車裏一句話也不說,這讓我感覺很不自在,陳曉雪呀陳曉雪,你就是要判我死刑,你也得跟我說說呀,你現在悶聲不吭的,是要幹什麼呀!我的姑奶奶,你就說句話吧。
你。陳曉雪欲言又止,我的老天,你終於開口了,不然真的要憋死我了。不是呀,你一下怎麼就不說話了,有什麼不好說的,劈頭蓋臉把我罵一頓好了,我頂得住。人就是這麼賤,犯了錯的時候,你罵他幾句,他馬上就好了,你要是不罵他,他的心裏會相當的難受,就像我現在的狀態,關鍵是心裏完全沒有譜。
我怎麼了?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有發虛,我明明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是又怕她說出來,她要是說出來,我應該怎麼解釋,這事關鍵TMD就沒有辦法解釋。
沒事。陳曉雪居然來了這麼一句,這讓我心裏更加的不安,女人說沒事,你千萬不能相信,她肯定心裏已經很介意很介意這件事情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件事情她必須得知道,你必須得給她解釋清楚。
你是不是想問我和她的關係。我想想與其讓她被動追著問,倒不如我自己主動一點回答她的問題,變被動為主動,反正現在她的意思也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給了我這個台階下,我還不趕驢就坡了。
陳曉雪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你點頭又搖頭的什麼意思?她這一動作讓我有些懵。
沒什麼了,反正我又不是你什麼人。陳曉雪假裝很不在乎的樣子,她現在越是這樣,我的心裏越是沒有底。
倒底怎麼了嗎?我和她真的沒什麼的,她是我的老板而已。上次我談成了個0萬的大單,老板對我就很看重了。我現在腦子也亂了,我也不敢隨便亂解釋了,生怕一不小心解釋錯了,捅更大的簍子,女人是這個世界最敏感的雌性動物,她們能夠憑借自己的直覺去判斷你是不是在說謊,我說這些的時候,陳曉雪靜靜的聽著,如果不是在開車,她肯定會盯著我的眼睛,看我有沒有撒謊,還好是開著車,要不然還真的會露餡,我這個人是能忽悠,但是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我這眼睛還不能做到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的,所以麵對麵質問,我肯定會被識穿。
你受傷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是她的什麼人?從陳曉雪嘴裏飆出了這麼一句話,我一下子冷汗都出來。我是真沒有想到陳曉雪會這麼問我,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向陳曉雪說過我受傷的時候還和黃鸝在一起。看來這個聰明的女孩子已經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我是徹底栽在她的手裏了。
我所有事情都想到了,可是我忽略了一點,她會去問,雖然那天馬兒問,我沒有說什麼,給輕輕的遮掩過去了,但是不代表她不會去問,或者簡單的問問護士,什麼都清楚了。奶奶的,我這一點怎麼沒有想到呀!真是笨死了。現在看來事情是很明白了,她現在不僅僅的是吃黃倩的醋,她現在已經在考慮和我黃倩的關係了,能夠為一個女人的妹妹去擋刀子,這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分量應該很重了,陳曉雪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MD,老子錯過了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陳曉雪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我能怎麼辦,照實說了,反正我和黃鸝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有一點心靈上的暖昧,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罪證,這一點我倒是坦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