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車?看起來很名貴的呀!本來想掩藏自己的膚淺的,但依舊掩不住內心的好奇問了出來,出口了才覺得這麼問是有些丟人的。
保時捷。吳萍萍的回答不鹹不淡。
哦。好在這車不是吳萍萍的,要不然,我這心裏又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吳萍萍熟練的操作著,帶著我很快上了告訴。難怪那些個鳥人喜歡飆車,這車子上了0以後的感覺真是他娘的爽,在地上飛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吳萍萍一邊開,一邊尖叫著,開始第一聲叫的時候,把老子著實下了一跳,看她叫得那麼爽,我也跟著叫了起來,奶奶的,不知道這女人在床上叫床是不是也是這麼的騷的,我的思緒伴隨著這叫聲漸漸的飄忽起來。
在車上的吳萍萍顯得和陶醉,很瘋狂,難道這才是真實的她,在現實中,我知道吳萍萍過於內斂了,過於有心機了,她的這種心機由於太重,已經能夠從心底實實在在的反應到臉上了,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對吳萍萍心存芥蒂的原因。但是此刻的吳萍萍散開了長發,那長發隨著風飄著,卻讓我很心動,吳萍萍的是漂亮,這是我在迪廳門口與她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就得出的結論,這麼隨意,這麼自然,這麼毫無心機的吳萍萍是我所喜歡的。
車子在出高速的時候慢慢的停了下來,吳萍萍又恢複了正常。
很驚訝吧!吳萍萍朝我笑道。
我搖搖頭。
其實這才是最真實的我,我也不喜歡披著偽裝生活,隻是現實太殘酷。我不知道吳萍萍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從吳萍萍的舉止談吐,我知道,吳萍萍和陳曉雪、李婷他們是不一樣的,因為我是從農村來,所以我知道,外表可以裝飾,但鄉土的淡淡的氣質卻無法改變,我從吳萍萍、李婷身上能夠找到這種熟悉的氣息,可從黃倩、黃鸝、吳萍萍她們身上卻始終找不到,所以當吳萍萍怨天尤人的時候,我覺得在她的內心肯定隱藏這什麼,隻是這我不知道而已。而此刻我隱約感覺到,可能陳曉雪和吳萍萍之間,可能不簡簡單單的是有意見上的不和這麼簡單了,這種想法與感覺卻轉瞬就逝了,我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和吳萍萍分開後的第三天,陳曉雪居然打電話來了。這兩天我過得是極其的無聊,失去工作後,我每天要麼泡吧,要麼睡覺,當我在迷迷糊糊中接到陳曉雪的電話的時候,好半天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是你嗎?曉雪。電話接通了,陳曉雪卻沒有說話。好半天,那天才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曉雪,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過來找你。聽到陳曉雪的哭聲,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你到景天大酒店0室。陳曉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陳曉雪的哭泣讓我有些六神無主了,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要不然陳曉雪也不會哭的。
我趕緊穿好了衣服,飛也似的出了門。
自從那次和黃倩吵過架之後,我的一切都變得極其不順利,現在連打個的都老半天打不到。想著哭泣的陳曉雪,我的心就如同放在火上烤一樣,心急如焚是什麼感覺我不知道,我隻覺得我的心被無形的火烤得厲害。
MD,老子就不信這車這麼難打,我一下子衝到了馬路中間,攔住了一輛載著人的出租車。
你瘋了,你不要命了。出租車司機罵道。
下來!我一把拉開車門,把前排的那個乘客拉下了車,那個乘客好像很不情願,還想說什麼,一看我凶神惡煞的樣子,他肯定是沒有想到在和諧社會主義的大街上,居然有人敢公然搶車,他看看周圍沒有警察,隻得慢慢的走開了。我趕緊上了車,那司機一看我攔車,還把他的顧客給拎了下去,立刻朝我大聲喝道。
下車。看來這個鳥人也不是好欺負的,看著他肥頭大耳的樣子,我也不和他較真了,給點錢算了,老子現在有急事。
我從兜裏拿出了兩張錢,扔在了司機的方向盤上。
景天大酒店,快。我就不信錢不能把他製服。
你給滾下車。這鳥人還真認死理,居然不認錢,吼聲還大了些。
我又扔了兩張,司機還是不肯開車。我一把抓住那小子的衣領,從兜裏掏出馬兒送我的瑞士小軍刀,直接架在了那鳥人的脖子上,剛才牛逼叉叉的司機,胖乎乎的身子有些顫抖。
你TMD非得我動粗呀!我用小刀在司機的前座上紮了一刀子,小刀還真是給老子長臉,一下連根沒入,司機嚇得渾身跟篩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