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她在玩我,她讓人打打停停,就這麼持續著,我徹底嚐到了被玩弄的滋味。
蔣雨的出現,徹底的攪亂了這裏本來就已經混亂不堪的場麵。
蔣雨,你給讓開,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蔣欣生氣的說道。
姐姐,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蔣雨帶著哭腔說道。
他不會這麼容易死的,你快點讓開,你們幾個拉開她。蔣欣讓人拉開了蔣雨,在新一輪的攻擊即將展開的時候,警車嗚嗚的開來了。
有人報警了,報警的這個人救了我的命。
所有的人都被帶回了派出所。
由於警察和蔣雨出現的及時,我受得隻是皮外傷,肋骨是斷了幾根,好在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傷害。
在警察的詢問之下,蔣欣把那天我威脅她的事情給講了出來。一切似乎變得複雜起來了。
警察展開了全麵的調查,通過調查他們洞悉了所有的事情。事情按著程序在辦著,好在這件事情沒有到那種無法處理的地步,警察雖然介入了,但是他們也想著所有的事情都能握手言和為最好,畢竟社會安定才是最最要的,當然,該罰的該懲治的還是照樣進行。
我跟蔣欣一直各不讓步,讓這件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兩個人,似乎是前世的仇敵一樣,再加上曹可欣在那裏煽風點火,蔣欣對我是更加的仇視了。
到最後,連警察也有些無奈了,該處罰也處罰了,該教育也教育了,可是我們兩個就是水火不容。
為了社會安靜,警察叔叔是苦口婆心,也不敢放我們走,害怕過於激憤的我們再鬧出什麼事情來。
後來索性把我們兩個放在一個房間裏,讓我們兩個反省。
我被帶到了這個房間,這個房間除了一張桌子,兩張凳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蔣欣就坐在對麵的一個凳子上,我坐在了另外一邊。
剛進去,我們兩個誰也不理睬說,時間長了,兩個人都覺得有些悶了。
我先開口了,我看了看蔣欣,她也在憤怒的看著我。
我說你瞪我什麼瞪,現在是你讓人打我,現在身心受到傷害到是我。我撇撇嘴說道。
還不是你這倒黴孩子,要不然我能上這裏來。蔣欣有些調皮的說道,她當然開心了,現在遍體鱗傷的人是我,不是她,她的心中肯定樂開了花。
我說賤人,你心夠狠的,是不是想這次就把老子弄死呢?我笑笑說道,這笑牽動了身上的痛楚,我不禁咧咧嘴。
賤貨,你嘴巴幹淨點。是的,我是想弄死你,弄死你,我就清淨點了。蔣欣大聲說道。
有理不在聲高,不是你嗓門大,你這事情就是做得對的。我把腳放在了桌子上,感覺還不是很爽,雙腳一下子蹬掉了鞋子,我本來就腳臭的,這一下子脫了鞋子,這臭味就開始彌散開來,這腳臭自己是感覺不到的,可是這別人聞到了,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