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那不是呂濤嗎?吳澤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去,一個酷似呂濤的背景,正在和一個長得非常難看的女孩子一起喝酒。
是不是他呀!我有些質疑的問道。
你見他次數都,你覺得像不像?吳澤問道。
像是比較像,等等,我過去看看。我說著,手裏拎著個酒瓶就過去了。吳澤跟著我也朝那邊走了過去,學著我的樣子,也拿了一個酒瓶。
我來到了呂濤的背後,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呂濤!我叫了一聲。
那個人回了一下頭,果然是呂濤,我跟吳澤是喜出望外。
嗬嗬!我笑了一下。
姐夫,大哥,你們怎麼也在這裏?呂濤有些納悶的問道。
我瞅準了呂濤的腦門,啪的一下就砸在了這個小子的頭上,那小子大聲的叫了起來。快速的朝後退去,可能剛一看到我,就已經意識到了,所以剛剛我打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站了起來。吳澤緊跟著的一瓶酒愣是沒有打上他,而是磕在了椅背上。
吳澤一下子沒有打到,這火氣就沒有卸掉,瘋也似的追了過去,呂濤這小子還真機靈,挨了我一酒瓶,依然活蹦亂跳的,而且逃脫的速度很快。
我跟吳澤緊跟著就追了出去,逃命的人是跑得比較快的,就像前兩次我打架,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小子怎麼跑這麼快呀!吳澤一邊追,一邊喘著粗氣說道。
快追,別說話!追不到,我們就前功盡棄了。我說道。
我們撒開了跑了起來,這個鳥人,還真是難追,我們跑出了二裏地,這小子一不小心被磕倒了,這才被我們抓住。
我過去就朝著小子的肚子上一腳。
MD,還跑嗎?你不是跑得很厲害嗎?接著跑呀!我說著又給了那小子一腳,呂濤抱著肚子嗷嗷直叫。
對了,兄弟,他是打黃鸝哪裏?吳澤問道。
臉吧!是吧!爺們,打女人是吧!我邊說,邊抽著呂濤嘴巴子。
呂濤疼得直咧嘴,吳澤上來,劈裏啪啦的給了呂濤幾個嘴巴子。
兄弟,我們這麼打好像是溫柔了點,像是大女人一樣,不過癮,讓他站起來。吳澤這小子也真逗,打人還這麼講究。
呂濤這小子一聽這話,就如一灘泥一樣,我們怎麼扶他,他都不起來,純粹一個賴皮狗。吳澤拉了好幾次,他就是不動。
好了,不用拉了,就這麼招呼好了。我說著掄起了腳,朝著他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
媽呀!疼死我了,姐夫,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呂濤不停的求饒。
吳澤才不管他呢?好像抽嘴巴子抽上了癮一樣,劈裏啪啦的抽個不停。
我踢了一會,踢累了,用拳頭開始招呼起著家夥來。
好了,差不多了,別給打死了。我笑笑說道。
吳澤又補了兩腳,這才聽了下來。
喂!喂!我用手撥弄了一下呂濤,他嚇得直躲。
還能自己走嗎?我問道。
呂濤這才抬起頭來,恩恩的點點頭。
那好,我們走了,你自己去包紮一下吧!我拉著吳澤一起離開了,走了很遠了,我回頭看了一下,那小子艱難的站了起來。遠遠的,我看到那怒火朝我們燒來。
就這麼放過他了?吳澤似乎還不解氣。
算了,這一頓打,他也夠嗆了。我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