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好像悶悶不樂的樣子。黃倩看我這個樣子,過來安慰我。
沒事的。我說道。
我可能再過一個星期就要上班了,我想你把公司的有些事情跟我講講好了,我不想到時回去,很多事情都不明白。黃倩說道。
這段時間雖然黃倩一直在電話遙控著公司,可是很多細節的事情她還是不是很清楚,所以她才這麼問。
我打起了精神給她講了講公司的近況,黃倩很認真的聽我講著,我的腦子裏不停的冒出那個奇怪的郵件。
你倒底怎麼了?老是心不在焉的。黃倩看我說話的時候,眼神很飄忽,就問我。
沒有了,可能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太累了。要不明天我再給你講吧!我想睡一會。我說道。
那好吧!明天你再跟我講講好了。黃倩學著媽的樣子幫我揉了揉太陽穴,我有些感動的摟過了黃倩的腰。
我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才知道馬兒被打的消息的,還是吳澤告訴我的。他說記得那天我那天打電話找過淩寒,認為我跟他的關係應該不一般,所以才打電話給我的。
我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馬兒已經被人送到了重症觀察室。
我到的時候,呂穎和吳澤,還有吳萍萍都在。
我問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馬兒喝醉了酒開車,在一個大轉盤那裏開車跟一輛出租車撞在了一起,出租車司機當場死亡,馬兒受了重傷,剛剛搶救過來,但是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說最快也隻能看明天的情況才知道馬兒會不會有事。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不大相信的問道。馬兒喝醉酒回家,這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現在馬兒的酒量很不錯的,沒有那麼容易喝醉的。
我經常跟他說,喝酒了就不要開車,他就是不聽。呂穎哭著說道。
他要是聽了,他就不是淩寒了。吳澤冷冷的說道。我後來才知道,雖然馬兒直接歸吳澤管,可是他很受吳振雄的寵信,有的時候也不把吳澤放在眼裏,吳澤肯定不爽了。馬兒在吳澤跟前也漸漸的勢力大起來,就愈發的不停吳澤的話了,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跟吳振雄說,吳振雄也越來越相信馬兒,這馬兒就更加的飛揚跋扈了,不但不把吳澤放在眼裏,有些時候居然跟吳澤對著幹,吳澤也不是吃素的,整了馬兒幾次,馬兒才慢慢的收斂起來,因為他很清楚,他依附的是吳家父子,他們父子可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就算自己再受寵,也是個外人。
既然已經撞死了一個人,看來是交通意外無疑了。
我們隻能祈求老天保佑馬兒趕快脫離危險了。
出租車司機的家屬一個小時後來找我們了,他們非要吵著要去找馬兒索命,通過了解我們才知道,被撞死的那個出租車司機,上麵有年邁的爸媽,下麵有妻兒,整個家都是靠他一個養活,現在他被撞死了,她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活了。
我跟吳澤勸著家屬,說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個意外,更何況馬兒現在還沒有醒來,什麼事情得等馬兒醒了以後再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