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神子殿下賜福!”
“謝神子殿下點醒!我為龍神子孫而驕傲!”
“做為龍神子孫,甘為華龍、為黃土大陸各種族幸福,拋灑一腔熱血!”
“我以我血證誓言:為龍神子孫萬代的福祉奮鬥終生!”
寒光一閃,一縷鮮紅標射!
“這位獸族兄弟!你割的血是不是多了點,你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淋濕了!”
“哇操!割錯你的手了!對不起啊!野蠻人兄弟!”
“哦!沒關係!我就是有點暈……血……”
嗵!地一聲,一名大個野蠻族滾倒在地。龍神之子的降臨,帶來的是無數的震驚、讚譽和感激,風西萊銀飾樓內,人們紛紛感歎起來!但也有不諧之音。
“剛才天上的那就是神子之音?會不會是種邪惡的精神魔法!這班賤民真是沒見識!”
一名身材微胖的黃人族婦人,捏著手中十字銀鏈一臉輕視,好象自己有多高貴似的!旁邊另一名清瘦的婦人鄙夷地撇了她一眼,不屑道:“神子殿下隻是看在同為龍神子孫的份上,為我們無條件提升自身實力、驅除病痛,這就叫邪惡?噢!對了,夫人您可是教會的人,信仰主的信徒教民,當然不會接受神子殿下的饋贈了,是吧!包夫人!”
嘿!她就是卜東沙口中的包夫人?微胖婦人哼了一聲,白白眼珠訕笑了下:“我才不稀罕呢!主的旨意豈是你們這幫賤民所能夠理解的?”
“滾!臭肥婆!這裏是龍神的土地不歡迎你這種主的奴仆!”
一名粗壯半獸人大漢瞪著環眼,大聲喝罵著,嚇得包夫人及三名護衛麵若灰土!自己三個雖是三階高級護衛,但哪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名,之前還是一階不到、如今已是三階初級的,會狂化的半獸人的對手呢!
“包夫人,我看您還是快走吧,要不然出了事可別怨我鳶軲!”
看著周圍一道道不善的眼神,包夫人哼哼了幾聲,灰溜溜地掩麵出門而去,身後傳來一陣轟笑聲。坐上獸車的包夫人恨得將牙咬得咯吱直響,低聲不停地咒罵著:“賤民!雜種!被魔化了的猞獪!等老娘回去一定要你們好看!”
“哼!再敢嘴賤!劈了你這臭肥婆!”
天空中一聲怒叱,一道藍色風直劈而下!“轟!”一陣沙塵飛揚,這架沙駝獸車還沒駛出三四米仆地倒地散了架,三名護衛各自亮起鬥氣,將灰頭土臉的包夫人護在中間!雖然不忿她的人品,但身為護衛,起碼的職業操守還是要做到的!而圈中的包夫人此時已嚇得渾身簌簌發抖,語無倫次地大叫:“神子恕罪!神子恕罪!賤婦再也不敢臭賤啦……”
鼻涕眼淚弄花了那張厚厚脂粉塗白的黃臉,胖婦包夫人被護衛攙扶著,抖抖嗦嗦地騎上沙駝獸消失在了街頭人流中……
這裏是一大片貧民區,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荊花裏。因這裏到處都長有一種荊藤,藤上小花常年開放因此而得名!藤上還綴滿著一種紅紅的硬果,這糖葫蘆就是以這種紅果製成!這裏還是邊城大多數東西混血的聚居地,其中也有很多各族的底層平民,他們和睦相處,關係融洽。這糖葫蘆就是荊花裏的特產,也不知他們怎樣做到的,原本酸、澀、苦的荊果,一製成糖葫蘆,就變得酸甜可口人人愛吃,成了此地貧民區的支柱產業!
這裏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低矮簡陋的土屋棚戶,一些雜物堆放得卻很整齊,地麵也挺幹淨。與一路上的喧囂不同,這裏有些靜悄悄,既沒有孩子的吵鬧聲,也沒有鄰裏間的呼喝,空氣中飄著一種令人神清氣爽的龍蘭草香與寧靜!
“大人!可能是聖女牧師又來看望大夥兒,給孩子們講故事了!”
卷毛胡有些擔心地看了我一眼!見我並無一絲惱意,反而露出一種令人很親切的感覺,膽子不由壯了許多。不知是怎麼的心中老感覺,麵對的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龍神之子,就象……就象自己的多年老朋友一般!
“這個聖女牧師經常來嗎?”
特意給卷毛胡的腦中灌入了一種老友間的感覺,避免他的緊張不自然的情緒。跟著他來到荊花裏,可是絲絲的主意!她還是念念不忘那些甜甜串!
“聖女牧師可是咱們這片荊花裏人心中的聖女!她不顧教會的反對,毅然在這裏用她的實際行動幫助著我們一些老弱病殘!每隔一個禮拜也就是七天,她都會帶著一些食物和衣服給一些需要幫助的人!”
“教會為什麼會反對?她在這裏傳教,不正是可以讓教會擴大影響一個好機會嗎?”
“聖女牧師來這裏從不傳教的!大人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