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胡麗青隻會哀求告饒,在混亂中她的每一次出手,直擊眾女子要害!她可也是二階的實力,纖爪揮出條條血痕出現在幾名身形受阻的女人臉上;玉腿飛揚(輕紗白裙早已化做斑斑白蝶,隨著邊城中特有的小旋風四處遊蕩)一具具嬌弱香軀紛紛彈開,跌入周圍護花勇士的滾熱胸懷。一時間嗲聲呼痛與柔聲嗬護交織在一起,當場掀起一片弱女惜憐壯漢柔情的動人場麵!
胡麗青可被惹出真火了,一身上好衣衫已沒有幾縷掛在身上,一片片青紫淤紅滿布雪白肌膚之上,幸虧豐臀上一根毛茸茸的白毛大狐尾,迅疾無比地掩住了胸腹曼妙之處,幾縷黑發散亂地掛落兩鬢,倒也顯得有些嬌弱淒美,柳眉倒豎點指眾女恨聲叱道:“枉我們平日裏自稱好姐妹,你們實在太過分了!也讓你們嚐嚐我狐族女子特有絕技:粉身碎骨爪!”
雙眸發光爪影翻飛,嗤嗤聲不斷,空中不停地有破碎的布料迎風灑落人群中;哇喔!一片粉臀玉乳環肥燕瘦,一雙雙煢煢白兔,東走西顧。片縷掛身衣不如遮、人不如光啊!剩下的幾名女子,在眾勇士流著口水冒著光的銅鈴大眼下,紛紛驚叫著護住重點擁擠一處!但是捂住了左邊,右邊的白兔又蹦突而出!捂住了上邊、捂不了下麵。羞得眾女不知如何是好,卻有一名聰慧女子捂臉大聲叫道:“姐妹們!別捂了,早都被看光了,要捂就捂臉!”
哇喔!好聰明機靈的女子!眾女聽言一陣恍然大悟:這身體可是龍神賜與,但這臉可是自個兒的!不管幹什麼職業的,什麼都可丟,就是臉不能丟!
“姐妹們!回家!”
“你們還賴在男人懷裏幹什麼,走啦!”
邊城有史以來,又出現了一片奇景:一群二十幾名捂著臉,裸露全身的女子並排站成一隊,那些在勇士懷中、衣衫不整的女子們也紛紛站起身,幾乎同時做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嗤啦!嗤啦!紛紛將自個身上的不多衣衫,扯得一件不剩捂著臉走到了一起!倒也姐妹情深團結得狠嘛!
“走啦!胡麗青,還想勾誰的魂啊!神子殿下都走遠啦!”
“準又是你這丫頭片子的鬼主意!等回聚豔樓一定饒不了你!”
胡麗青倒也不怎麼生氣了,滿含戲謔地目光看著一群白花花的肉林。一個閃身將那名聰慧女子摟進懷中,促狹地摸了一下她那飽滿的胸部,咯咯大笑著與眾女向另一巷子款款而去!隻留下滿地破碎的胸圍與扯爛的小褲褲。咕嚕聲不斷響起,眾護花勇士抹了抹被口水滴濕了的下巴與胸前衣衫,眼神顯得有些癡癡!更有幾名勇士被家中婦人,揪著耳朵大聲責罵著,人群中傳出一陣轟笑與護花勇士們的告饒聲,突然幾聲驚叫響起:“我的錢袋呢?那可是我辛苦了三個多月的傭金啊!十二枚金幣哪!”
“完了!完了!阿六,我的錢袋也沒了!慘了,這下孩他娘肯定不放過我的!”
“你剛才摟著那俏娘們,不是挺過癮的嗎!我比你還慘!你看!”
一名半邊有隻熊貓眼的大漢,捂著一邊腮幫子,哭喪著臉委屈道:“我啥也沒摟著不算!還挨了人家一拳,錢袋也沒了!我們上當了,她們可能就是風靡大陸的紅粉妙妙手!”
“這下錢是不可能要得回來了!”
“可她們走的時候明明啥都沒穿呀?”
“這就是她們賴以生存的一種高明的魔法幻影了,唉!我也隻剩下兩枚金幣……”
“這是她們的規矩,從不將人偷個一幹二淨,至少也會給你留點飯錢的!”
“我也剩下一枚!”“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同感聲此起彼伏,十幾位護花勇士捏著癟癟的口袋,哭喪著臉遙望蒼穹,淚水模糊了雙眼,還有一位頗具文采的黃人族年青勇士低聲吟頌:“忽來一陣香滿懷,疑是天外神女來。劈啪一聲耳光響,三月薪金已杳然!”
忽兒雙手舉天,兩膝跪倒在地大聲疾呼道:還我錢來!
與這邊熱烈紛擾的、春光燦爛的精彩不同,在街道靠裏的一座土樓頂上,靜靜地站立著一名高挑秀美玉立亭亭的少女,她的確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姑娘,扁扁的鴨蛋臉,五官都長的很好看,一雙大眼睛盈盈如水閃著波光,皮膚白皙細柔,嘴唇紅潤嬌小,腮邊一顆小巧美人痣,平添幾分姣麗,眉宇眼角都流盼出一種勃勃英氣,長長的濃濃的黑發挽成一個盤髻在頭頂,其餘的鬆鬆散落下來,鬢邊斜斜插了一朵粉粉的風鈴花,清雅別致。身上穿著月白色的服裝,與她所處的土樓渾然一色,別有天然風韻,肩頭小小的白色絹花是絕妙的搭配。猜年紀,至多也就二十出頭,不施粉黛環佩。這女孩自然地散發一種本真的美麗,純真而動人。隻見她凝望著龍神之子遠去的背影,輕啟朱唇:“神子殿下!我豔紅在此發誓:一定不辜負您對我的再生之恩!此生一定為我龍神子孫不屈與外侮,為龍神子孫崛起而奮鬥終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