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腳點是麗水(1 / 2)

這就是戚蓉的推斷,後來因為這個發現,戚蓉他們組織了一起考古活動,1972年始,他們在居延地區獲得驚人的重大發現,共發掘出土漢簡2萬餘枚,是我國曆來發現簡牘最多的一次考古發掘,被譽為“世界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從而也使“居延”一舉成為漢簡的代名詞。這對我國補史、證史提供了大量文字性依據,在世界曆史文化領域內也具有很大影響。

這是七十年代的事了,這起考古轟動了考古界,但對戚蓉來說,一無所獲,她並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那些文字的印跡,除了那封書信。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太爺根據那些注釋的文字,在戚蓉的幫助下,將所有出現那些文字的書籍找出來,一一翻譯。

沒想到這些片段記載的竟然就是關於巫醫拯救病患的案例,並且這些巫醫所用的治病儀式十分新穎,聞所未聞。從人生下來開始,就把人的魂魄分為四種,幼兒稱“稚”,青年為“重”,中年是“彌”,老年至“嗼”,其中健康為“綪”病者為“秧”。這些記載中還反複提到了一個詞“雉龘”,作為一種神級存在,雉龘掌握人們的生老病死,也就是定義魂魄,如此運轉,建立了另一種秩序。而巫醫的治病方法其實就是介入雉龘所建立的秩序,將“秧”轉化為“綪”。

那麼又會出現一個問題,如果巫醫的能力龐大,也能介入人們幼、青、中、老的魂魄,豈不是可以使人返老還童?這是我後來思考的,暫不討論。

當時雉龘一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如果隻是翻譯出來這些東西,當然很令人難以置信,並且虛無縹緲,但是盛林槿知道這件事進展很大,關於“雉龘”這個詞畢竟出現在這片土地上,也就是關於呼倫村的傳說,這也就跟你爺爺有了聯係。”

顏尋擺了擺姿勢,張了張口,靠在沙發上竟然有一副要睡著的樣子,瞬間我就從九霄雲外的思緒裏被拉了回來,剛想開口問他是否困了,就看到澤宇走了過去,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顏尋?顏尋?待會上車再睡吧,嗯?”

“嗯……嗯……”難道這個雅痞的男人有這樣一麵?說話間都能睡著?

澤宇轉過頭對我無奈的聳聳肩,“這家夥昨晚大概一宿沒睡,因為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就馬不停蹄地從浙江趕了過來,其實我們並不是一起來的。”

“浙江?顏家不是在山東嗎?”我有些詫異,

“顏家他已經不能待了,如果再待在那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再也見不到了”,澤宇有些惆悵地說道,我才想起來發生在我和他身上的事。

是啊,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從緩慢敘述過去的心情裏,人有時候會有種錯覺,仿佛時間停滯了,我們又回到了以前,但是盡管再怎麼恍惚錯世,人的時間永遠在流逝,不著痕跡,說不定瞬間就已經沒有揮霍它的資本了。

澤宇把顏尋叫了起來,我們便走出了澤雨樓,門口停了兩輛車,應該是澤宇安排的,於是大家都上了車,我和顏尋、澤宇一輛,枼兒虎子和霽寒一輛。

不久就到了井岡山機場,機票是飛往浙江溫州的場次,因為沒有直達班次,所以中間要轉機,大概要七八個小時才能到溫州龍灣機場。

一路上顏尋都在迷迷糊糊地睡著,上了飛機以後避免人多耳雜,大家也沒有任何的交流。霽寒更是一句話不說,枼兒比較照顧我,大概方便一些,所以受到了澤宇的囑托,虎子依舊是一副笑臉,偶爾叫澤宇幾聲爺,表示一切安妥,沒有異樣。

下了飛機以後又有另外兩輛車在候著,澤宇說我們要去麗水市,於是輾轉幾番之後,我們終於停在了一棟別墅前,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