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被這個小姑娘鞭子的威力嚇傻了,呆呆地瞪起了眼珠。
“飛燕小姐,我不是你的對手。即使有兵器在手也比不上你的鞭子。”劉裕很是光棍的直接認慫。
“不行,今天你必須和我打過一場,輸贏不是你想認就可以的,必須打。”飛燕撅著小嘴說道。
劉裕臉上寫滿了苦澀,正在苦惱之際,一個渾厚而又溫和的聲音解了他的圍:“燕兒,不要胡鬧了,快隨我回去吧!。”
這是謝玄,北府軍的都督總軍事。劉牢之跟在他的身後,躲的遠遠的。
謝玄身長玉立,風度偏偏,乃是一中年書生樣貌。
“叔叔,我自從學成武藝之後還沒有真正的打過一場。”謝飛燕對這個叔叔很是懼怕,央求道:“師父說我現在的武藝在凡俗之中已入一流高手之列,我就是想證實一下。”
“你就答應了吧!”
經不住飛燕的央求,謝玄隻好妥協,他對劉裕說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劉裕趕緊的行禮,回到:“都督,我叫劉裕。”
“好,那就委屈你陪我侄兒過兩招吧!”謝玄溫和的說道:“她年紀還小你要多多的擔待點啊!”
劉裕內心苦悶,但是有苦也說不出來,該擔待的應該之我好嗎?
“劉將軍,麻煩你把如意貘齒借我一下如何?”劉裕對遠遠躲在後麵的劉牢之說道。
“劉叔叔,你躲那麼遠幹什麼?”飛燕瞪眼道:“快去把如意貘齒取來。”
謝玄怒道:“燕兒,不得無禮。”
飛燕調皮的吐吐舌頭,抱著謝玄的袖子晃了起來。
如意貘齒還在孟懷玉的手裏,士兵怎麼都拿不過來。不是孟懷玉不給,而是拿不動。當士兵扛起如意貘齒走不過七步,就被壓趴在地,多少人都抬不起來。
沒有辦法隻能請示後,由孟懷玉親自提了過來。
“孟兄,先借小弟用下,那個小姑娘的鞭子太厲害了。”劉裕告罪道,
“無妨,我現在已經是待罪之身了,拿去用吧!”孟懷玉的語氣有點低沉。
劉裕接過如意貘齒,拍了拍孟懷玉的肩膀。
等他離開孟懷玉七步之時,突然手中的長槍份量猛地加重,劉裕身子晃了一晃才穩住。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怎麼會這麼沉,怕不下一千多斤。
劉裕估計的沒錯,現在這杆槍的重量是一千二百斤,這也是這杆槍的最大重量。劉裕猛吸一口氣,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身上的衣服眼看著就要被燃燒的血液引燃時,丹田內的水潭及時升起水霧遊遍全身,把熱量壓了下去。
劉裕忽然感到手中的如意貘齒在微微的顫抖,似要掙脫飛走一般。趕緊的用力一抓,抑製住跳躍的長槍。
劉裕腳下沒有停頓,等他再次回到原地之時,如意貘齒已經被他馴服了,現在正乖乖的躺在他的手裏,溫順的像隻小貓咪。
“小姐,我手裏這把槍也不是什麼善茬,你可要小心了。”劉裕神兵在手,底氣也十足起來。
“廢話太多啦!看鞭。”飛燕的鞭子仿佛變成一條遊龍,筆直的向劉裕刺去。
這是長槍的招數,劉裕剛剛升起來的信心被這一招立馬嚇飛了。
鞭子太快了,劉裕腦袋似乎鏽住一般,呆呆的愣在當場。
那條長鞭化作的遊龍仿佛會說話一般,劉裕已經感受到從它身上傳來的信息:不要想著抵擋和躲避,你是擋不住躲不開了。
用如意貘齒去封擋,人家的鞭子是會拐彎的,躲閃又沒人家靈活。其實這是劉裕不懂武術的錯誤判斷,長槍是軟兵器的克星,如果飛燕的鞭子纏到了長槍之上,吃虧的肯定是謝飛燕,劉裕憑借巨力很容易就會奪取對方的長鞭。
劉裕正在不知所措之時,體內的熱血忽然就衝進了他的大腦,右手鬼使神差的閃電伸出,向鞭梢化作的龍頭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