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弟,你還是太年輕了。”老大董仁大笑著說道:“他們這一路,不止王鎮惡一人,還有一個才略出眾的檀道濟,他絕對不會允許王鎮惡做頭腦發熱的。”
“希望如此吧!”董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長出一口悶氣說道。
“來來來,我們爺四個這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不談這個了。老大、老二,咱們一起敬老三一個。”董遵翹著胡子端起酒杯為小兒子藝成下山慶祝道。
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爺四個處得和哥們似的,當爹的居然敬起了兒子。
董禮嚇得,趕緊起身向老爹躬身請罪:“父親大人,折煞不孝兒子了。”
正在這個時候,有府前的守衛進來通報:“報告大人,北城門外來了一對大晉起兵,現在已經城外了。”
聽到這話,董遵手裏的酒杯立馬掉落了地上,嚇得他嘴巴大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董禮趕緊的放下自己的杯子,把老爹攙扶著坐下,拍打後背給壓驚。老大董仁、老二董義比他爹也強不了多少,紛紛嚇得顫抖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老爹的氣給拍了回來,董禮見大哥、二哥也被嚇傻了,不由得一陣哭笑,說道:“爹爹,不要擔心,有道是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怕他何來?”
“兒呀!你是不知道,那王鎮惡手中的刀和門扇一般大,而且他還是一個異常凶惡之人,一向都是燒殺搶掠貪婪無比,你爹我這次真的是失算了!”董遵現在悔恨無比,拿頭撞桌子,捶胸頓足的說道:“老大、老二,你們快帶著老三從南門逃走吧!”
董仁、董義聽到老爹這話立馬就來了精神,“噌”的起身拉住董禮的手就要逃走。
“大哥、二哥,你們這是做什麼?”老三董禮被這三個活寶氣的瞪起了眼睛。
“爹爹,不要驚慌,你們且在此等我,看我如何將王鎮惡的人頭砍下。”董禮說完,轉身就向外走去。
在手下府兵的幫助下,頂盔灌甲罩袍束帶完畢,提刀跨馬,帶著五百人就來到了城外。
譚道濟來到新蔡之後被阻在了護城河外,正命人砍伐樹木打造渡河工具呢!忽然見到城門大開,從裏麵衝出一隊人馬,約有五百來人,領頭的是一位紫臉膛的小將,手提七寶刀,跨下黃彪馬正向自己自己衝來。
他也沒有製止手下繼續打造渡河工具,看著對方放下吊橋衝了過來。
“呔!你們是什麼人,來此作甚?”董禮把手中到掄了兩圈後,點指譚道濟大聲喝問。
“我乃是大晉西征先鋒官譚道濟是也,你又是何人?”譚道濟問道。
“我乃是新蔡太守董遵的三兒子董禮,請問譚將軍你這是作何而來?”董禮有點奇怪,來的居然不是老爹和哥哥一致認為的王鎮惡。
“哦!原來是董遵的兒子,我是來請你爹到我軍中一敘的,想請他喝杯酒。”檀道濟笑眯眯的說道:“董禮是吧!你趕緊回去叫你爹出來,我的軍務很忙的耽誤了時辰怕是你們承受不起。”
“狼子野心,休想得逞。”董禮眉毛一挑,拿刀點指檀道濟:“檀將軍既然是大晉的先鋒,想必武藝高強,有道是見高人不能失之交臂,來來來,你我比劃比劃。”
也不等檀道濟答話,拍馬掄刀向檀道濟殺了過來。檀道濟一波馬頭躲開了他這一刀,董禮得勢不饒人,“唰唰刷”又是三刀劈了下來。
檀道濟都閃身躲避開來,大喝一聲說道:“住手!董禮,我見你一表的人才特意讓了你四招,趕緊的回去換你爹出來。”
董禮冷笑道:“不要假惺惺了,要想見我爹,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手中寶光閃閃的大刀再次向檀道濟砍來,檀道濟大怒,摘下畫杆描金戟接架相還,兩人戰在一處。要說這董禮有沒有本事,那還真是有,七寶刀被這小子耍的虎虎生風,寶光閃閃的奪人二目。可是他這個剛剛出山的雛和身經百戰的檀道濟比起來可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打鬥了七八個回合之後,檀道濟覺得差不多了,用長戟的月牙勾住了七寶刀,雙臂一轉,把這個爍爍放光的寶刀給挑到了空中。
董禮本來以為師父賜給自己的是一把切金斷玉的神兵,沒想到切了半天人家的大戟也沒有切斷,反而讓人一下子就把刀個勾到了空中。驚慌之下調轉馬頭就向回敗退。檀道濟一聲令下:“追!”
帶來一千多人立馬聚攏起來緊隨檀道濟追了下去,檀道濟在董禮的後麵保持著三丈遠的距離緊追不舍,這個距離不遠不近,正好跟著董禮衝過了吊橋,手中的長戟翻飛挑落守河的士兵,再次催馬向董禮追去。可就是由於這一點點時間的耽擱,被董禮逃到了城內,關起了城門。守城的士兵立馬開弓放箭,向檀道濟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