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黑衣男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他說,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什麼異樣。黑衣男跟我異樣對商朝女人有劉海的事情非常的好奇,而且他仗著藝高人膽大竟然敢過去想掀開女屍的劉海!
黑衣男用持著搶的手去掀開女屍的劉海,就在他掀開了女屍劉海的一瞬間,無數細小的藤蔓從女屍黝黑的眼眶之中伸出來,一下纏住了黑衣男的手和搶!
黑衣男大驚,剛要提醒我們注意什麼,就在此時女屍的身體突然裂開了,肚子就如同一口棺材一樣,從裏麵深處無數粗壯的藤蔓一下纏住了黑衣男!黑衣男知道跑不了了,在一刹那間用衣服和手臂護住頭,然後就被那個女屍給‘吃’進了肚子裏。
在女屍肚子裏的時候,黑衣男不斷的亂動,但是藤蔓越纏越緊,最後他失去了力氣。隻好保存體力。後來,黑衣男感覺到藤蔓纏的鬆了一點兒,才繼續用力掙紮,然後就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了… …
我聽了之後不免有些膽寒,因為當時我也對這新娘的劉海十分有興趣,就差沒過去碰一下了。不過因為自己身手不好怕出事兒才沒手賤的去戳一下,看來那句古話說的真是沒錯啊,‘淹死的都是會水的,打死的都是會拳的’。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黑衣男打算繼續往裏走,但是我比較主張帶趙毅去看下舌頭。黑衣男扯掉趙毅嘴裏的紗布,看了看,給他噴了一點兒雲南白藥,說:“沒太大的事兒,二十四小時內都能縫上。
而且我們進來一趟就是為了謀財,現在出去算什麼?最起碼得撈出個趙毅縫舌頭的醫藥費吧,不然豈不是白來了一趟,白受傷了?”
趙毅想了一會兒,也點點頭。既然這倆人都是要往裏走,我也就隻能和他們一起往裏走了。此時距離葉生和我們分開已經有快半個小時了,我估計他已經走出去了,所以也不擔心葉生。
解決了這些幹屍新娘之後,我們發現這個額拐角處是一個死路,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暗門。黑衣男指了指頭頂上那個懸著的女屍,說:“看,她旁邊兒還有一幅畫呢。”我一看,這女屍身旁盤著一條大蛇,而女屍被困在天花上的動作就如同坐在那大蛇的懷裏一樣!
這幅畫我看著很是熟悉,這女屍的動作還有大蛇的形狀都跟轉彎前的一副壁畫畫的一模一樣!不過區別是女屍的手中並沒有抱著那個嬰兒。
這嬰兒,應該暗指著真龍天子吧,也就是這個墓的主人。莫非,那個嬰兒所在的那個壁畫處,才是真正墓穴的門?我將所想的事情跟黑衣男和趙毅說了,黑衣男笑道:“我也這麼覺得,不過安排這墓的人設計也算是精妙了,暗門選的一處比一處詭異,而且都跟蛇有關。莫不是葬在這裏的並非真龍天子,而是蛇精不成?”
我被黑衣男這句蛇精逗笑,於是我們三人又回到了後麵的墓道中,找到了那副壁畫。黑衣男伸手敲了敲這麵牆,說道:“這裏的確是空心的。”他說完,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腳踹在了那麵牆上!
黑衣男這一腳正好揣在牆麵上畫著那個嬰兒的地方,轟的一聲,隨著牆麵的塌陷,我看到那壁畫後麵竟然有著一條深邃的通道!而且,隨著風灌進去,那條通道裏竟然亮起了一盞盞幽藍色的鬼火!
那一片片鬼火在墓道之中飄動著,恍如一盞盞漂浮在忘川水裏的蓮花燈一樣,要將人帶入前方的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