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鳳給他稍鬆點,讓他喘氣回答!旁邊的那三個客人擰頭過來,他們沒有吃驚,也沒有要防範,隻是在看。
小二早已掏出了槍,站在一邊靜觀其變。小二無意提起“橄楨”這兩個字時,另一個人走到橄楨的身邊,說:“你叫橄楨,有個人你認識嗎?”
橄楨對這三個人重新打量一番,說:“你說的是哪個人?”
“韓東!”
“韓東?我不知道你們要說的是哪個韓東,千人萬人同姓,他做什麼的?”
突然又從樓梯中傳來腳步聲,那人在淩鳳的控製之下,以為有救山來了,冷笑著說:“把我放開,有什麼事情不好好的商量,何必這樣?”
來的不是什麼人,而是店的夥計,他一看到地上躺著一人,以為他喝醉了酒,沒有大呼小叫。他看大家都不坐,以為他們舉杯祝酒詞,什麼也沒說就下樓了。
淩鳳給那人一個耳光,那人頓然吐出鮮血來,再也沒有神氣的目光了。淩鳳對他說:“怎麼,你的神氣哪去了,不笑了!”
大家往那人看,沒有人說話,過了許久,站橄楨身邊的那個人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橄楨,說:“你看這封信就明白了!”
橄楨接過那封信連退兩步,把信封撕開,他仔細閱讀了一會,他仍然保持冷靜,深遠思考。
過後,橄楨對他說:“我不知道你們要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八路軍,再說,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回去就給他帶句話吧,‘雨過天晴’!”
他接過橄楨的那句詞語時,叫橄楨他們趕緊撤離,這裏由他們來處理就行了。
橄楨對這幾個人說,不行,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再說剛才那邊兩個人是什麼貨色,我還沒知道呢,橄楨伸手抓起這個人一摔,說:“他們是幹什麼的?”
“一個是……是八路軍那邊投靠皇軍的幹部,姓張,叫張一民,一個是我們的頭,他們都是親戚。”
“親戚!”
三個人瞞不過事實,他們就是來處決叛徒的。現在經橄楨這麼一審,全然明白了他們原來是親戚。
橄楨對他們說,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就按兵不動,趕緊離開。
他們不放心,自己的事情由自己來處理,叫橄楨別插手。
橄楨對他們說,當鬼子的走狗,人人都可以殺他。
橄楨最後說,我帶你們進去,由我用日語問他們,逼他說出事情真相來,再由你們處決他。
橄楨帶著他們走到那間包廂,推門進去,用日語罵道:“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作樂?誰是張一民?”
他們看到橄楨的表情很嚴肅,那人站了起來,說:“太……太君,我……我和他是親戚,想到這兒聚一聚,要不……”
“八嘎,你的就是八路軍投過來的那個張一民嗎?”
那人趕緊點頭哈腰的說:“是是是!”
“外麵有人找你!”
“誰啊?”
兩個人衝了進來,聲色俱厲地說:“今天,我們專門來對你這個叛徒進行處決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橄楨帶著淩鳳,小二已經從後院離開了。
那三個人走出飯館時,不知道橄楨他們跑哪去了,他們也趕緊脫身離去。
淩鳳追問橄楨,剛才那三個人是不是八路軍的人。
橄楨停了下來,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真是假?就憑一封信能說明什麼?”
“好險啊,幸好你沒有跟他們說什麼?你對他們說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雨過天晴!”
“對,雨過天晴,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先離開這裏,有時間再跟你說吧!”
“嗯!”
突然,他們走進了一個胡同,聽到一位女人把心撕裂的聲音,還有伴著男人的獰笑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