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那天,橄楨和賀森在路上躲避狂風時,橄楨被卷到了某個寺廟的旁邊,而賀跌落在一村莊,正好遇到日軍搜集文物路過,被日軍抓獲。
他們在起程之前,賀森對橄楨說道:“盡快讓她們學會打槍射擊,相信她們學槍技進步快,她們雖然有自己的擅長,劍術之快,武藝超群,在槍技這方麵上要發揮她們的優勢!”
橄楨和老僧磋商安放文物的事,給他一個重要任務,保管好這些文物。
他笑著說,你們放心打鬼子去吧,我這老把骨頭還有點餘熱,為我們中國,為這批文物國寶,老納隨時作好獻身的準備。
郭嵐和林昭君也挑選自己的武器。四人已經換上日軍的衣服,進入盤古鎮搜查那批文物的下落。
盤古鎮的街上,集圩的人很多,各種各樣的人都,但仍然存在些隱約可見的敵人的鷹犬,明處的,暗處的,做生意的。這些善於奉場演戲的鷹犬,他們都是借著鬼子的撐腰和作靠山,他們也明白,不管接什麼樣的辣手活,若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殺機,隨時隨地喪命,這種差事兒吃不了,也兜著走,所以必需的慎之又慎!
橄偵和賀森裝飾成日軍的軍官,配上日軍手槍和軍刀,林昭君和郭嵐兩位女士裝飾成日軍警衛。
他們四人一起在盤古鎮上來回穿梭,忽然發現一茶樓,兩個鷹犬隨一漢奸進入,橄楨給林昭君一個眼色,兩人走進了茶樓,賀森和和郭嵐把守門外。
兩個鷹犬看到來的是太君,趕緊點頭哈腰迎上,傻站陪著,連屁也不敢放響一個。
橄偵突然指著一個鷹犬,怒氣衝天大罵:“八嘎,你的死了死了的,還有心情在這裏享受陽光?”大手扇在那人的臉上,頓然口角滲出了鮮血,他馬上捂住臉,幾乎不敢抬頭望他們走過去。
橄偵對另一個小頭目,軍刀出鞘,死死的壓在脖子上:“你的,大大的良心壞了壞了,不是滿州的良民?”
那小頭目嚇得半死,連半個字也不敢說。也不明白太君要想說什麼?重複崩出一個字“是是是”!
當店小二捧菜進來時,傻眼了,剛才那頭目還挺神氣的,給太君訓得嚇個半死,臉色一紫一青的。小二看到這情景,心裏暗暗地發笑。
這時,橄偵猶豫一會,對小二怒罵:“你的大大的良民離開!”
小二被這鬼子大罵感到害怕,趕緊端著盤子離開,回頭對那鬼子瞪眼又憤怒。
橄楨懶得理那個什麼小二,他就想通過這幾個鷹犬的嘴裏,想了解點有關文物古跡的信息,並不是想要殺他們。但他們也不敢絲毫隱瞞什麼,他們也知道在日軍的麵前,非常小心翼翼的處理事情,要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一個字就是“賤”!因此,橄楨從這些人的傷口上加把鹽,讓他們感到生不如死,對他們輸壓力,用軍刀橫在那個鷹犬的脖子上:“聽說你的,敢私藏文物是不是,你的大大的良心壞了壞了,你的不說死了死了的,私藏文物,通通的交出來,八嘎!”
林昭君掏出了一把手槍,裝著拔弄扳機,朝他望著,滴字不說。那頭目抬頭和那太君的目光交錯一起,看到他拔槍對準自己,心懵一下,嚇得尿濕了褲子,趕緊低下頭來,慌裏慌張地說,臉色早已變成了那揭色的豬肝似的,不得不說出了一個秘密。
這是意外的收獲,對橄楨而言,喜上眉梢。
林昭君看到橄楨那樣裝腔作勢,對付那幾個鷹犬,這些人早已被嚇得丟了魂似的,不停發抖,說話含糊不清。他能隨便打那些壞人,心想,不如自己也來試一試,伸手就給站在旁邊的一個鷹犬,劈頭蓋臉的朝他腦袋扇去,隻聽臉上“叭”一聲響,響聲那麼清脆,自己暗暗地笑樂了起來,那鷹犬連吭也不敢吭出聲來,忍住疼痛,那火辣辣的臉,也不敢伸手捂住,隻低頭不語。
突然,郭嵐走了上來,臉色有點難看,橄楨知道有情況。隨後,聽到賀森叫喊一聲:“來嘍,兩碗老友粉!”
樓梯上,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噔噔噔……
橄楨躥到門邊,掏出手槍,迅速遞了眼色,林昭君明白了點點頭,故意用背朝著門口,站在那些鷹的後麵,手裏放在腰間上。郭嵐漫不經心的坐在那些鷹犬的身旁,假裝和他們喝酒樂事。
兩位日軍爬上二樓,發現幾個黑衣隊的人和自己的人圍繞桌子坐著。那日軍口裏喊道:“唷西,唷西!”朝他們走過來,滿懷高興,有酒喝了。
誰知道就在這時,他來得不是時候,橄欖閃出,槍頂住了他的腦門。
郭嵐迅速對付另一個鬼子,並繳了他的槍。那幫鷹犬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這不是狗咬狗嗎?這桌的菜好不了那裏,非得搶吃嗎?但他們似乎聞到了點什麼氣味?一動也不敢動,直立站在那兒,知道遇到了八路軍。
橄楨用槍直逼那鬼子軍官,用日語和他嘀咕起來,那日軍狂傲自大,以為他們人多,不敢對他們亂來,槍一響,周邊的便衣隊趕緊包抄上來抓捕。
也許那日軍的算盤打錯了,他不知道站在他麵前的人,竟然能讓鬼子嚇破膽,魂飛魄散。他也許動歪了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