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楨帶領隊員經過喬裝打扮,來到鎮上,由於某種原因,造成淩鳳失蹤。要對淩鳳這麼機敏的女子控製起來,唯一在飲食這方麵,橄楨敢做出這樣驚人的推理,是有根據的。
他來到那間飯館,思維超越,掏出手槍放在桌子上,店小二看到不太對勁,想溜走,被橄楨的隊友攔住去路,指指他的後麵那位橄楨。橄楨對他說,去把你的老板叫上來,這裏有我的人,別想耍滑頭,老子一槍把你崩了,你信不信?
“我去,我去!”
突然來了一位挺洋氣的老板,笑嗬嗬地說:“想吃點什麼好呢?他眼睛不停的轉,側目而視周圍。因為他看到桌子上有把手槍,知道來者不善,他的臉顫抖一下,心虛冒汗。
橄楨抓起桌子上的槍朝他前額砸過去,頓然鮮血往前額流落下來。他突然跪下,假裝不知道什麼事情,為何要對他這樣?
橄楨把槍對準他的腦袋說:“不想死就說實話吧,我的耐心是有限製性的,兩天前,這裏來了一位女子吃飯,她從這兒失蹤的是有這回事沒有?敢說錯一字,小心耳朵被子彈打碎?”
“沒有啊,是什麼要瓣女子啊,我都沒看到過?”
“一,二……”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位老板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對方不敢開槍,槍聲一響,他根本逃脫不了。但他算錯了一招,事與願違。橄楨把他的耳朵打掉,鮮血噴濺著,他捂住疼痛的耳朵,心想,怎麼沒聽到子彈響,這是什麼槍呀,哎呀,痛死我了?臉邊上辣辣的痛。
橄楨又對他的另邊耳朵看去,說:“我說嘛,我的耐心是有限製性的,要不再來試一試,也許這一槍會給你節省點什麼?你自己好好的惦量吧!”
“別……別這樣,我說我說!”
老板捂住流血的耳朵,指著後院說道:“在後院!”
兩名戰友迅速往後院奔去。
橄楨叫一名隊員看好他,他敢離開半步,格殺勿論。他往屋簷躍起,爬到屋頂上,以輕功飛牆走壁越過對麵的院子屋頂上。輕輕的扒開瓦片,往下麵窺視。正好看到兩個家夥坐在桌子喝茶,聊天。旁邊有一根屋樁綁著一女子,五花大綁。
橄楨甩手連發,一點聲音也沒有,兩個家夥就這麼回老家去了。橄楨從屋簷跳下來,對房子四處掃視一會,看到是淩鳳,幫她解開繩子。
淩鳳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橄楨了,她懊悔不該一人來這裏,她嚎啕撲進橄楨懷裏,橄楨緊緊的抱住她,安慰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後,說:“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橄楨從身上掏出一支24匣子槍遞給她。
淩鳳說道:“我看那個孤雁了,這裏大概有十來個人,那個叫野春小勰的鬼子,還穿著八路軍的衣服,是名軍官,還有這裏的飯館胖老板,是他拿了我的槍。”
“他在二樓,被一位戰士看守,那位戰士可能有危險,快,到二樓去!”
淩鳳在橄楨的助力下,向二樓的窗口躍起,看到那胖老板正想掏槍,一個伸手“啪啪”兩槍,子彈從腦袋穿過去,一命嗚呼了。淩鳳跳下胖老板的身邊,翻找自己的手槍。
那位戰士轉身看到是淩鳳,要不是她,說不定自己的性命也難保了。他感激地說,我沒注意他醒這麼快,我在檢查樓梯口,好險呀!
沒事了,把這裏仔細搜查一遍,這是鬼子的一個聯絡點。
橄楨和那邊的戰士從後院仔細搜查,沒發現什麼?
幾個戰士都說沒發現什麼?
橄楨坐在椅子上,在思考這裏麵發生的事情,覺得很蹊蹺?一個是孤雁,曾經是八路軍的幹部,由於叛變投敵,成了鬼子的內奸潛伏下來,幸好是被橄楨發現,把他逮個正著。後來由於某些領導為了功和名,失去了黨性原則,讓鬼子鑽了空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救走了這位孤雁。另一個是鬼子的特遣隊小頭目,野春小勰。這兩個不同階層的人物走到一起,會是什麼反應呢?他們不會就此空著手回到交差吧,應該是……醫院?
橄楨對戰士嚴厲地說道:“我們火速趕回醫院,醫院有危險!”
淩鳳轉身在廚房裏拿了幾個饅頭吃了起來。
橄楨和淩鳳騎著一匹馬,戰士馬上騎馬加速趕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