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被捆綁了四天,滴水未進,嘴唇幹裂,白渣渣的,他忍著傷痛,舔舔了那幹裂的嘴唇,那唇色沒有點血絲,死白死白的,臉上的血痕幹枯呈紫黑色了。
夜色降臨,淩鳳率領一小隊摸進了敵人的房子,趁他們沒有防備,把戶外的哨兵一個一個收拾掉,橄楨帶領一小隊往水牢去救人,自己悄悄來到了賀森的旁邊,輕輕的對他咳嗽兩下,賀森似在夢朦朧裏聽見老橄的聲音,輕輕的動了幾下,橄楨給他點水喝,補充失水的虛脫,輕輕地對他說,我一直在找你,現在我要帶你走,不會再丟你在這兒的。你喝點水,要慢慢的恢複自己的知覺來,我找位戰士把你背出去,一戰友背他離開了水牢。
橄楨繼續往其他水牢裏放出那些被關的苦命平民百姓,繼續往朝房子走去,叫幾個戰友守在門口,自己帶上兩個戰友摸進了屋內,裏麵的匪徒個個都睡得很死,橄楨沒有對他們下手,他要找的是匪首劉煜。
捉賊擒王是他的拿手好戲,戰友查看匪首的住房,意外碰到一匪徒出來解手,兩人扭打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橄楨飛快的控製了那個匪徒,一個扣鎖,脖子被擰斷了。
兩位戰友跟著橄楨的後麵,走進了一間上房,那個匪首還在沉睡,時而還在打呼嚕作響,雷如貫耳,讓人膽寒。
橄楨點上了他的穴位,讓其動彈不得,昏厥了過去,活捉了他,一位戰友扛了他出來,橄楨斷後。
淩鳳帶著戰士在這串房子找來找去,就是沒發現要找的匪首劉煜。
“待會讓那位劉家莊的老伯來認,他是知道的。”
“好吧!”
“找到賀森了,其他的戰友,有三個下落不明,一時還要再找找看,不能把他們丟下這裏不管。”
小分隊來到安全地帶,清點了人員,有三位戰士下落不明。
賀森奄奄一息,說:“那三名戰士已經陣亡了!”
橄偵命令戰友們要找到犧牲的戰友屍體,好好埋葬,要做好簡單的標號,然後帶著戰士離開野人穀。
橄楨找來老伯,說明情況,要他認證那個被捆綁的是不是匪首劉煜。
老伯指著他說,燒成灰了,我也認得出來,指著他說,他就是那個匪首劉煜,壞事做絕的家夥。
橄楨叫戰友看好他,別讓他逃脫了。
老伯憐惜地說:“先去到我家吧,讓這幾位傷勢過重的八路軍同誌養好病再走吧!”
橄楨沒有殺掉那些手無寸鐵的響匪,隻想活捉他們的頭目,他們有可能在天亮後,找不到自己的首領,這樣群龍無首,會亂成一團粥。
“如果他們膽敢胡作非為,繼續做惡,那麼我們決不手軟,要為民除害,徹底把他們消滅幹淨!”
橄偵聲色俱厲說道:老伯,你放心吧,有我們八路軍為貧苦大眾撐腰呢!”
橄楨叫上戰友抬著重傷的賀森,以及扶著那兩個戰友,大家輪流抬著傷員。由於淩鳳是女同誌,叫她注意四周環境的動靜,這樣,橄楨和戰士一起抬著傷員行走。有時候和老人走在前麵,時時用望遠鏡觀察周邊地形和可疑的地方。
突然間,林子裏的鳥兒啼叫停住了,老伯覺得此時的的鳥不叫,是有異響聲驚動了鳥兒,說明有附近有人或是別的動物野獸之類的在走動。
橄楨迅速向戰士發出信號,注意掩蔽。
過了一會,那聲音慢風吹草動的傳了過來,聽到“嚓嚓嚓”的腳步聲,由遠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