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打了起來,那兩個人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而藤椅可夫大佐也不知道他們蒙麵要到那裏去,自己剛才死了四個兄弟,一時找不到那兩個黑衣人,現在又發現了這兩個黑衣人不像剛才追殺他的那夥人。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先控製這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他假裝打不過他們,故意讓他們追自己離開這裏。
他們一直來到鎮口。
藤椅可夫攔截他們的去路。
這兩個人覺得此人的功夫有點像日本的武功,趕緊掏出手槍。藤椅可夫大聲喊道:“慢,你們是些什麼人?為何在鎮上出現,你們目的是為了什麼?”
這兩個人覺得此人還會說中國話,又會日本的功夫,這是哪派的人呢?要去追殺阪田次太郎的人,不會是日本的殺手吧,八路軍的人不會做黑手,隻有自己這派的人,但此人是什麼來曆也不知道?必須對他控製起來再說。
說時遲那時快,藤椅可夫對那兩個人突然襲擊,把其中一人打倒在地,正想撿起對方的武器。突然背後聽到槍聲,趕緊順手往地一滾,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往前麵觀看,是誰開的槍,兩個人也沒了。
他又返回到那間破房子,還剩下三個兄弟和自己了。他不得不向自己的死去兄弟跪拜,要為他們報仇雪恨。他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他把所有憤怒都歸於那個老狐狸的身上,也許是自己的老師和他聯合對付我,派出殺手來殺自己。
他對兄弟們說道:“這裏不安全了,有人要追殺我們,我們也不讓他們睡個安穩的覺,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誰敢對我們這樣?”
“還有誰?就是那個山本雄磉司令官,大家都是大日本帝國軍人,都是效忠天皇陛下,為他做事,卻得到這樣的命運待遇,他不仁我不義,咱們的仁至義盡了。他們聯合要殺我們,我們不如先去殺那個阪田次太郎!”
“他,他不是你的老師嗎,為何殺他?”
“他不仁,你說他為何不仁?”
“這……又從何說起呢?我也不知道啊?”
“咱們的不說,今晚我們沒潛睡覺了,不如去火車站旅館,把那個老家夥擒拿出來,讓他跪拜在這些兄弟的墳墓裏,向他們謝罪吧!拿起自己的武器吧!”
當他們走在半路上,又遇到那兩個黑衣人攔住去路。
雙方打了起來。
藤椅可夫一直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反而說是做生意的,誰出的錢多,就做誰的生意,不會多要別人的錢?藤椅可夫反問對方說:“朋友,你不會想和我做生意吧?”
“你想嗎,我的家夥不值幾個錢?”
藤椅可夫看準了時機,漫不經心的,說:“我有一樁買賣,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興趣?”
“哦,說來聽聽?看我有沒有興趣做這筆生意?”
“那麼你要是沒興趣,幹嗎擋住我的去路?你怎樣來解釋?”
“我想弄清楚你到底是哪路的人?”
“有這必要嗎?我要是不說呢?”
“說不說是你的事?我要的是結果?”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做別人不想做的買賣!”
“我也是做別人不想做的買賣?那大家都同行嘍!”
兩夥人就這樣走到了一起,達成協議。
藤椅可夫知道了這夥人是國軍的軍統局的人,他們想刺殺阪田次太郎,在他回日本之前,要把他幹掉。這裏有鬼子衛護嚴謹的地方,森嚴壁壘,談何容易?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但對藤椅可夫而言,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因為他是名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又是個武士,具備條件,很容易接近阪田次太郎,刺殺他應試沒有問題。
阪田次太郎也不是個笨蛋,草包。他有那麼輕易的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接近嗎?也許真的對付那個大日本帝國將軍閣下來說是可以的,但要對付這個不是真的阪田次太郎,恐怕比登天還要難。
橄楨知道山本雄磉挑拔阪田次太郎和他的學生關係,借他的學生來除掉自己的老師,心太恨毒了,讓這種醜聞掩蓋起來,不便太張揚。但山本雄磉卻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了藤椅可夫,這是他致命的傷口,不怕他們師徒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他也感到自己太草率從事,沒考慮後果。他知道阪田次太郎沒那麼容易上他的當,他要你往就往西,決不會讓你往東,說一不說二,他就是那樣的思想。
他在燈光下晃來晃去,又不敢得罪那個讓他頭痛的人,他沒有得罪自己,何必致他死地呢?他有種預兆,那種陰森森的厄運慢慢的籠罩了過來,讓你終日不見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