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山峰,層巒疊嶂,山間清澈,風聲鶴唳,樹被風吹得搖擺摩挲聲響。溪澗潺潺,淙淙而鳴……
橄偵雙手拍了起來說:“唷唏唷唏,木村大阪君,這是你的想看精彩的表演,那好,我們不如沏上好茶來,觀看他們比武,怎麼樣?”橄楨假裝用生硬的中國話表露出來。
“唷唏唷唏,你的大大的夠朋友,阪田次太郎君!”木村大阪又揮手叫自己的手下重新泡一壺茶,再去拿出一點小吃。
那幫歌女,跳起日本舞蹈,有節奏的音樂,這是一台很舊的流聲機,在這個鎮上,恐怕就隻有這台了。如果在縣城,也許不止一台像這種的流聲機。
許多百姓都被抓到這兒幫修炮樓和修建路基,鬼子約有一個中隊看守這裏的百姓修路和修建炮樓。
橄楨看到時機成熟,故意沏茶看歌舞,慢慢扯到軍事方麵上去。觀看木村大阪的眼色,看他是怎麼開口說話的。橄楨借住題跋,聽關東軍的人說:“數精銳之師的隻唯的是你的部隊了,怎麼不帶阪田次太郎君視察工作呢,看看你們的防禦能力怎樣?”
木村大阪聽阪田次太郎君這麼說,穿著一身日本和尚衣服,漫不經心的笑嘻嘻地回答:“談不上什麼精銳之師的稱號,是司令部封的號,我那有什麼精銳之師的番號,上次從關東開拔調遣我的部隊去攻打國民黨部隊的75旅,我們收到的情報,他們的武器裝備比我們的武器裝備不差到那裏去,關鍵我們的部隊已經很疲倦,疲憊不堪了,再去啃個硬仗來,我們一個師去,就有可能不是一個師回來了。我們目前需要休整,需要時間訓練!”
“你們在鎮上大張旗鼓修建炮樓,主張是好的。現在快到秋季了,你們不服從命令,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知道嗎?”
“為士兵的生命,我看隻有那樣做,還怕上軍事法庭嗎?你在後方,我在前線,每天都有自己的士兵在流血,在死亡!”
“走,去看看你們的工事如何?他們喜歡比武,就讓他們比個高低來吧!”
木村大阪在勤務員的護送下,來到部隊的工事上,視察工作,讓阪田次太郎指出不足地方,加快改進工作。
原來木村大阪也是個愛才如命的家夥。那兩個手下,的確有點本事。而橄楨故意讓自己的士兵露出那些名副其實的先進武器裝備,讓這個老狐狸開開眼界,讓他感到羞愧,對他吹噓地說:“我的那些特攻隊也不是好惹的,個個都是狙擊手。你若不信,就來比一比槍技如何?武的,文的,隨你的大大的挑?”
當木村大阪看到橄楨率領的特高課的特攻隊整體列隊站著時,讓他檢閱,對這些兵貴神速的特攻隊刮目相看,個個全副武裝,他們好像就是大日本帝國威武之師。但木村大阪還是有點不服氣,大家同樣是特攻隊,你的士兵能練得好,我的士兵就不能練得好嗎?
木村大阪雖然也是名狙擊手出身,他嫉妒自己的學生會超過他,滅自己的威風。沒有很好去教自己的學生學會當狙擊手,這是他的致命打擊。他知道自己的士兵都是特攻隊,精兵強壯。雖然不是每個人具備狙擊手,射擊也是不錯的。當他看到眼前這麼一支特攻隊時,他感到的是對方強悍壓過自己。尤其是看到這些特攻隊個個都是狙擊手,比起自己的那些武器裝備似乎強悍很多,他知道一個狙擊手的威力無窮,能控製一個排,一個中隊的進攻,簡直他們就是部隊的英魂!
橄楨知道了木村大阪的一切,從他們的工事來看,表麵上是可以應付上峰指令性計劃,但和任何一個軍隊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是最後的笑者?
一墨山峰,層巒疊嶂,山間清澈,風聲鶴唳,樹被風吹得搖擺摩挲聲響。溪澗潺潺,淙淙而鳴……
橄楨和賀森站在高高的山崗上,對這些風景欣賞了一番。橄楨擰頭回來對賀森瞥一眼,說:“還記得張團長說的話嗎?我們張團長也對這些河山讚歎不已呢,說等把鬼子趕出中國了,等新中國建立了,再成個家,帶上大群的孩子到這裏來欣賞欣賞美好的河山!”
“喲,團長有那麼大本事,生出一大群小孩?賀森詭異問道。
“哈哈,說你不明白,那些都是烈士的後代!”橄楨笑著對賀森解釋。
賀森撓了撓頭笑著說:“我還沒結婚,哪知道孩子?”
他們站在這山崗上,對前麵那鎮上和周邊的村莊連接起來看,鬼子修工事和建立炮樓,是為了鞏固地方的防守,由於秋季的到來,對許多村莊百姓來說,糧食是命根子,決不能讓鬼子搶去,鬼子也在村莊裏修建自己的炮樓,維護看守這些還未成熟的糧食,防止八路軍進來搶收糧食。
他們又回到了獨立團,還是有點舍不得這裏的老78團,現在是八路軍的獨立團了,團長還是那名張團長擔任,政委是由八路軍直接委派來擔任的,主要協作部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