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長這名是鬼子和偽軍通過決議的,有些強迫性,不做則砍頭,做得來,顆粒糧食交不上來,同樣也被砍頭。這說明你這保長對鬼子不忠,弄虛作假,在這村子裏沒有一點威信了,敢騙皇軍。所以,保長知道期限越來越接近了,鄉親們沒有搭理他,他急來抱佛腳,喊天不應,叫地不靈,麵對的也隻能是唉聲歎氣,說:“唉,老夫真沒用,這如何是好,限期已到了,意味著身首分離。明知到百姓有糧食,你說顆粒無收,那地頭上都是新鮮的稻埂痕跡,說不過去,鬼子也是吃米長大,難道說鬼子吃屎長大嗎?這有點邪門了!”
幾個地主之誼,哈哈大笑,找點笑話來取樂,安慰安慰自己。那麼保長的的產生,也是從這些暴發戶當中提議的,百姓哪敢高攀這掉腦袋的官差呢?
那些稻穀,自己也有,但你組織完成不了那個數,等於抗拒不交。也隻好組織家丁出來高價收購老百姓的糧食。但在這兵荒馬亂的歲月,誰稀罕你的幾個錢呢,糧食是自己的命根子,更不能讓這些地主拿給鬼子吃打中國人。
鬼子來到村子,大大怒火起來,叫漢奸把那個保長佃到地頭來,要他解釋地裏的莊家是怎麼回事,顆粒糧食到哪去了?二千斤糧食就拿不出來嗎?難道你敢私通八路軍?
保長遭到一頓毒打,結果被鬼子的指揮官一刀把腦袋砍了下來,鮮血直噴。
那些百姓驚恐萬狀,限期搞到糧食,否則不收兵。
翻譯官給鬼子出一招,把村莊裏的房屋通通燒了,我們拿不到糧食,八路軍也別想從這裏拿走顆粒糧食。
有些百姓已經把糧食收藏好了,還剩下一些老弱百姓。鬼子最後下令把這裏所有老百姓通通用機槍掃射。那幾個地主看到這種場麵,不得不說出村裏的秘密來。先挨家挨戶搜,然後一把火對整個村子所有房屋通通化為灰塵。
村子濃煙滾滾,火光衝天,雞犬不寧。鬼子對每個村莊用同樣的辦法,幾千斤的糧食很快收了上來,但當地的鬼子又不能分出點糧食來,這些糧食要運到前線去的,所以押送糧食也是個頭痛的問題?八路軍出沒無常,今日收到了的糧食,說不定今晚糧食就沒了,說明八路軍也是蠻夠厲害的呢?鬼子罵八路軍太狡猾了,自己辛苦收來的糧食,竟然敢打起大日本帝國的主意,搶糧食?
他們為護自己的利益,當然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的。
遊擊隊沒閑功夫管他們的臭事,首要任務怎樣把糧食搶回來。
橄楨在另一個村莊遇到了鬼子在搶糧食,和鬼子接上了火。鬼子知道來者不善,他們用騎兵隊把糧食帶走,剩下的事,就讓部隊和偽軍一起把這些遊擊隊消滅幹淨。鬼子總認為自己有很大的攻勢,糧食被騎兵隊運走了,放心的和這些共匪(遊擊隊)玩一玩。誰知道玩出真格來了,發現在遊擊隊裏有八路軍的狙擊手,鬼子不得不趕緊撤退,讓偽軍拚命阻擊遊擊隊。但八路軍的狙擊手從來沒有對自己的中國同胞開槍,除非萬不得已,那些敢與人民為敵的反動派,一切堅決消滅幹淨。
橄楨命令狙擊手把那些抵抗偽軍消滅掉。鬼子自以為得計,遊擊隊和八路軍的狙擊手很快追打到他們的身邊來了。鬼子采用機槍手掃射,這些對橄楨來說,毫無意義,橄楨專找這些機槍手滅掉,還對鬼子的指揮手也滅掉,這是他的一貫做法,讓鬼子魂飛魄散,戰士也同樣利用這些方法來對付鬼子的機槍手和指揮手,這樣很快控製局麵,那些頑固的鬼子和偽軍,也采用這種方式來消滅掉。
遊擊隊在八路軍的狙擊手幹涉下,鬼子被趕走了。
糧食雖然沒有搶回來,但鬼子也不敢把糧食留下,他們還要把糧食運輸出去的。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在半路上劫他們的糧食呢?
鬼子搶到糧食,不是留給後方用,而是要調拔到前線去的。
大家想一想,鬼子要經過那條路,把糧食才能送走,否則他們也是夜長夢多的,到頭來,糧食不是一樣落空給別人了嗎?
橄楨和遊擊隊坐在一起商量,大家分析起來,有的說,鬼子現在還不能及時把糧食轉移出去;有的說,鬼子還有騎兵隊用來運糧食啊?也有的說大批的糧食,能用騎兵隊運輸走嗎?
橄楨對遊擊隊分析地說:“他們要走水路,可能性不大,要是出事,糧食不輕易運走,說不準糧食沉沒於水裏,那樣糧食會發黴變壞。所以,他們盡快把糧食轉移出去,放久了,這些糧食不一定是他們的。八路軍也太狡猾,聲東擊西。鬼子考慮的是要走陸地,關鍵是兵力的把守和押運,還有時間的問題,決定於作用!”
賀森說道:“我們不仿化到城鎮去打聽鬼子運糧的事呢,尤其從漢奸和翻譯官那裏著手探查情況?然後把整個事情弄清楚了,再計劃從那方麵入手奪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