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深夜裏,一陣冷風刮起,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兩條黑影閃入了那間破廟,也許是在遮擋那股冷風吹來吧,還是到破廟裏取暖歇腳呢?
隔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又是兩條黑影從牆角那邊爬了過來。這些舉動都被八路軍的偵察員監視之下。他們正是軍統的殺手,也是來找那兩個人。
木村知道中國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就是那隻黃雀,你阪田次太郎不過就是隻螳螂罷了,任你跑,撩你也逃不出我的掌控之下。但有一點,他不得不相信那糧食的事,為了打草驚蛇,他秘密派出探子到軍統那裏打聽,是有這麼回事,他們重兵把守一個倉庫,也許裏麵就是我們要找的糧食所在之處,所以他沒有驚動這裏的軍統局。
橄楨的離開,木村在他背後也行動了起來,他們在一個飯館裏跟蹤丟了那兩個軍統的人,他責怪自己的人太大意了,放跑了要跟蹤的人。他的貼身保鏢,也分開去尋找那兩個丟失的軍統的人。他們一身武士的打扮,綁縛長長的頭發,穿上黑色長筒靴子。
他們在縣城裏,看到了些刁民擋住自己的路,對他們就一頓暴打,橫行霸道,顯示武士精英驍勇。他們走出城外,分頭尋找那兩個所謂的軍統之人。必須滅掉他們,還留什麼活口,簡直一團遭!他們一旦離開了木村,就好像如魚得水,自由自在。他們在郊外裏鬆一鬆筋骨,坐在一起秘密商量怎樣鏟除那個阪田次太郎,他太欺負我們了,我們為何不報此仇,消除心頭之恨呢?俗話說:“三個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四個人就打不過他一個人了嗎?我就是不相信,我就要他死無全屍!
橄楨對身邊的戰士說,那四個武士是木村的貼身保鏢,現在他們離開了木村,在這裏想大顯伸手,也想找出那兩個軍統的人。我們是不是在這裏把他們鏟除了呢?把木村的左右膀臂砍掉,讓他孤掌難鳴,然後把縣城解放出來。
賀森返回來,對橄楨說,我們的人一直監視那裏的,沒有看到他們走出來,也許他們在裏麵睡覺吧!
橄楨想了一會,說:“老賀,你帶他們包圍那個破廟,把那四個人抓起來,我來對付這四個武士!”
賀森猶豫了一會說:“好吧,小心點!”
橄楨望他們往前奔跑而去,他擰頭回來對他們瞟了一眼,用鼻孔哼一聲,把那塊黑布蒙上了臉,往那條大道走去。
橄楨聽到了一陣催促的腳步聲,迅速閃入了那大樹的後麵,注視著他們往這裏奔來。
突然,橄楨跳躍飛了出去,把其中一個家夥打倒在地。
他們行動之快,迅速退出幾步遠,四目盯住了這個蒙臉人。他們沒有懷疑到是橄楨(阪田次太郎),而是想趕緊把他消滅掉,他一個人能打倒我們四個人嗎?當他們在考慮之計時。
橄楨對一個武士甩手,他們以為暗器,閃讓著。結果是橄楨撲上來,左右對兩個武士飛起兩腳,其中一個武士和後傾的時候,後麵的那個武士幫他一把,瞬間的動作之快,橄楨容不得他們站穩腳跟,對他們就是一個甩手動作,一顆子彈穿過了他們的頭部,剩下兩個猛向橄楨撲過來,那把軍刀飛舞起來,一個襲擊橄楨的上部,一個襲擊橄楨的下部。
橄楨往後退讓,躍起如燕,往左邊後退幾步,當那個武士舉起刀時,橄楨轉身飛起用後腳踢在他的胸口,他往後蹌踉了幾下,右邊的那個武士,繼續撲上來就是一刀械掃過來。橄楨一個一百八十度側身彈跳了起來,在落下的瞬間,一腳打在那個武士的頭上。
刀落在地上,他顧不了那麼多,空手赤拳要迎戰橄楨。
橄楨把槍收好,對他擺手勢,示他過來較量試一試。他采用柔道拳術,想征服眼前這個蒙臉人。他也許想急勝對方,用不著費勁費神。但他想錯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能讓鬼子聞風喪膽的人,也是鬼子想要抓住的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八路軍橄楨。當橄楨對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時候,也就是對方已經成為一個死人了。
橄楨對他騰空而起,迅速飛起腳朝他的頭部襲擊的時候,他以為能擋住頭部,放空了下部,橄楨在輕輕落地的瞬間,一個側身,右手直插入了他的腹部,在他癱軟的一刹那,左手往他的腦袋一拍,頓時喪命。
另一個武士還躺在地上,他再也爬不起來了,他受到橄楨後腳跟傷極之痛,在地上滾雪球一樣。他看到自己的同胞相繼死去,他隻有憤恨,知道逃不過這一個死字。他想作最後反戈一擊,把他致死在地,他一直等待那個蒙臉走近自己,對他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他的下部。
橄楨從他的眼神,知道他想幹什麼?橄楨並沒有從他的身邊走,而是讓他看一眼自己的臉,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橄楨把黑布扒了下來,說:“在你死之前,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就是八路軍橄楨,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其實我一直就在你們身邊,可你們就是信我是那個阪田次太郎的人,這是你們致命的要害,好了,該你上路了,去找你的同胞訴苦吧!”
橄楨飛起一腳把他的腦袋踢了變形,腦漿飛濺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