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語不在家,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說製藥公司的各項審批都已經通過了,但藥畢竟還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真正的投入大量的生產,目前的一些工作,主要是試驗狀態。
雖然說楊帆所重新加入的一些藥方令小林阿姨很快的有所好轉,但一來,那些藥的成分是相當的貴重的,並不是一些普通人可以隨隨便便就消費的起來的。
二來,就從乳腺癌的這個長期情況來看,所需要的藥量也是極大的。
因此,倘若真正的把楊帆所投入的秘法完全的製成成藥來算的話,那個成本是極高的。並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能消費得起的。
尤其是這個乳腺癌還分幾種:早期、中期、晚期這樣的。
所以,在早期狀態和中期狀態的時候,根本就不太需要這樣的一個藥效,也一樣能夠得到有效的控製。
因此,楊帆已經和餘順海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由他出麵組織人來給每一個階段的病人重新研製一些新的藥品配方,力爭能在保證一般人盡可能的消費之間,使藥效達到最好。
這樣一來,既可以減少了自己的生產成本,又可以讓普通的老百姓真正的用得到放心藥。
至於楊帆的配方,也隻有一些確實病危的人方才需要。
但主要的是:他所用的配方,其實都是極難得到的。
而原來在米國所研製的配方,並不能得到根本的治療,像小林阿姨那樣,可以一點兒後遺症也沒有的直接出院回家了。
所以對於一些晚期的病人,他們能做到的,也隻是盡量的延緩他們的時間,和所能遭受的痛苦而已。
雖然這樣,但因為有了楊帆的指導,他們已經可以在最快的時間裏尋找到最有藥效的替代品了。
但還需要一些時間的研製。
因此,他們現在所能生產的隻能是小劑量的病患初期的一些藥品。其他的同類藥品,還需要一個過程。
在這個時間段內,張不語自然是很忙的,不但要忙公司的事情,還要盡可能的為餘順海他們這些研製人員提供最好的一個平台。
看到張不語沒在家裏,楊帆倒也沒有多想,剛想跟張曦雯說些什麼,忽然間看到張不語從外麵急急慌慌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張曦雯,來不及多說,立刻說道:“妹妹,收拾一下,我們回家一趟。”
“怎麼了?”沒等到張曦雯先開口,楊帆站了起來,他以為張家出了別的事情。
張不語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楊帆心中所想的,隻是說道:“沒什麼的,隻是二媽她死了。”
“她死了?”聽到隻是張賀女人死了,張曦雯動也不動,玩弄著手中的一隻小熊說道,“她死了管我們什麼事?我在這兒住的好好的,幹嘛要回去?要去給她當賢子孝孫啊?”
林楠一聽,心中竊喜:“不管怎麼說,也是你們張家的人吧?你至少應該回去看看吧?”
張曦雯哼了一聲說道:“她算什麼張家的人?張賀十幾年沒碰過她了,跟一個花匠勾勾搭搭的,早就不是我們張家的人了!”
想不到張曦雯竟然也知道這件事情,張不語臉上登時就紅了起來:雖然自己跟楊帆是極好的兄弟,但這件事情,畢竟是關係的張家的臉麵,這個快嘴快舌的妹妹竟然張嘴就說了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楊帆倒並不以為意,反而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對呀,再怎麼說,死的也不應該是她啊。”
這話說的張曦雯有些不高興了,噘著嘴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應該死的是我媽嗎?”
這本來隻是一句氣話,張曦雯當然也沒往那方麵上去想。
哪知楊帆卻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如果說是很正常的事情來說的話,死是你媽也比他媽死的更正常。”
張曦雯一聽,登時就跳了起來,怒火衝天的瞪著楊帆說道:“你媽才死了呢地!”
楊帆的媽自然早就死了。
但張曦雯這樣說,楊帆心裏還是很不痛快,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張曦雯便一下子從頭上冷到了腳後跟兒:她從來沒見到過楊帆這樣的一個眼神,那是怎麼樣的一個眼神啊?簡直能殺了人!
楊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神情慢慢的緩和了下來,語氣放慢了一些說道:“我隻是就事論事,並非是咒你媽死。”
張曦雯當然明白楊帆的意思,隻是她也拉不下臉來跟楊帆賠不是,便一個人賭氣坐到另一個沙發上去了,不理他們說話。
張不語本來沒想到什麼,隻是覺得張家死了人,怎麼也應該回去看一眼而已。
楊帆的話讓他登時也有些躊躇,看著楊帆說道:“你的意思是……不,他不會那樣做的,畢竟那可是他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