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摸金錄(1 / 2)

摸金一詞自三國便已經有了,那時曹魏專設摸金校尉專職盜墓以補軍餉。

此後,但凡挖穴掘墓者都稱摸金校尉。再後來,由於官家的打壓和緝拿,他們便給自己起了些別名,以方便行事。

其中,有一支摸金校尉發揚甚大,又分三支;分別自稱:道天師、聽冥將、幽影力士;其各有所長,但無一例外都為那墓中寶藏而去。

掘土、取亡者之財這自是不光彩,又犯忌諱、且危險的事。

故而,外人常不稱他們為摸金校尉,而隻作土夫子稱。

此書講的便是我們幾個土夫子們的故事。

其中不乏驚險與悚人聽聞之事,亦或有有悖常理或科學之物,看時可僅當作一段故事來聽,其是真是假全憑看官自思。

我叫馮胤,大學畢業之後,我在這座城市留了下來,找了一份建築設計師的工作。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份體麵的工作,但是,沒日沒夜的加班,卻讓我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工具。

經過一周連續五天沒有日夜、不知疲倦的加班,這個周末,我終於可以不用再加班,可以安心的睡個大覺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洗了個澡,然後準備睡覺。睡前,我將爺爺送我的血銅錢,在額頭上印了一下。我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那就是每天睡覺之前,都將它在我的額頭上印一下。

沒有別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想念爺爺。他說這樣做,會保佑我平安,雖然,我並不太相信,它真的會帶給我什麼庇佑或者好運。

說來,我也好久沒有回家去看望爺爺了。自從老爸(雖然,我並不喜歡他為我們家裏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依然保持著對他的尊敬,他畢竟是我爸)把家裏的財產揮霍一空,而後母親離家出走,他又自己不知跑到哪裏去,我就隻剩下爺爺一個親人。

爺爺腿腳不方便,我為他專門請了保姆照顧他的生活。

今天保姆又打電話來告狀了:

“小胤啊,你爺爺又犯病啦!”

“他怎麼了?”

“前兩天,說鄰居叫誰誰誰要有血光之災,讓人要小心。要麼就是說什麼鬼啊、僵屍啊什麼的,非讓我聽。今天又說我要見血!”

“張大嫂,不要別放在心上,爺爺一個人悶得慌,可能就是想找你說說話,聊聊天。”

“哎,我不是沒陪他聊天啊,你說這怎麼...哎呦!”

“張大嫂,你怎麼了?”

過了一會...

“真是活見了鬼了!”

“張大嫂,怎麼了?”

“這下可好,真見血了,踩著西瓜皮,摔了一膠,牙給我磕掉一顆!”

“我爺爺沒事吧?”

“他好得很!笑得正歡呢!我跟你說啊,小胤,這保姆我是不打算幹了,你另外找一個吧!”

“哎...”

“嘟嘟嘟...”

張大嫂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哎,看來,這周末,必須得回去了。這已經是今年給爺爺換的第三個保姆了。爺爺就愛給人算個命,看個相,然後,保姆們無一例外地讓他給說中。她們也無一例外地認為都是爺爺那張“烏鴉嘴”給說的,然後都忿忿地辭職了,工資也不要。

對於爺爺以前是幹什麼的,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就連周圍的鄰居,也不清楚。隻是有的人說,他以前是在秘密部隊做事的,後來負傷了,就回來了;也有的人說他以前就是在外麵混跡江湖的算命先生,因為他回來老家以後,整天給人掐指算命,預測吉凶。

當然,我還是比較相信後者的。不過,我卻並不知曉,爺爺作為一個算命先生,是哪裏賺下那麼多家產的。爺爺從外麵回來以後,直接給錢讓爸爸開了一個不小的工廠,啟動資金少說也有幾百萬吧。

後來爸爸因為破產而離家出走之後,爺爺卻告訴我,他以前是做“土夫子”的。所謂,“土夫子”,就是盜墓者。

而他正是土夫子當中最大的門派的傳人——道天師。

而且,他常常跟我講一些他所謂的盜墓經曆,什麼鬼魂、僵屍、骷髏、怪獸什麼的。

我卻並不十分相信的,我一個經過中國特色教育熏陶的大學畢業生,有著崇高的理想、學過各種的科學知識的新時代的青年,怎麼會相信這些鬼怪之說呢?

不過,作為如今爺爺唯一的親人,也作為一個晚輩,我卻不得不聽,權當是聽故事了。剛開始,我也並不都相信,聽得多了,也會有些動搖入迷。也會問些鬼怪的問題。每當我聽得入神,爺爺便是十分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