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媧的擔憂,李白雖然無可辯駁,但是如果真的到了無可解決的地步,李白隻能做出最後那一個實在是無奈之舉的決定。
那便是永久地待在峽穀裏。
這意味著同時,他們會失去另一個層次上的自由,若非到了最後的境地,李白不會去考慮這一做法。
女媧曉得二人的無奈,最後她隻得道,“李白,你是不是開始想起一些事了?”
李白皺眉,“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隻需知曉,現在你的時間有限了。”
“什麼意思?”
“你與天德的記憶會慢慢解封,在你的記憶完全恢複之前,你必須搞定你和韓信的事,換句話說,隻要你與韓信的詛咒一解,記憶就不會繼續解封,你不會繼續想起跟天德有關的事,這個時間,是你們最好的破解詛咒時間。”
李白不解,“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媧道,“這是為你好,韓信總有一天會失去理智,給你們的時間便是根據韓信的狀態來定的,一旦你完全想起天德,你與韓信的詛咒還沒解,那你在韓信身邊就陷入了絕對的危險,但是如果真到了那種境地,你也會是安全的。”
李白不明白,“何來安全?”
女媧認真道,“李白,不是我自信,其中也沒有任何貓膩,關於最後的結果,我現在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隻要你完全想起天德,你就不會選擇韓信了,到了那個時候,你與韓信分開,自然就是安全的。”
李白沒有依據也沒有理由反駁女媧的話,隻是聽到這裏,他不禁問,“要是真到了那種境地,韓信會如何?”
女媧無言。
結果,可以想象。
李白心下一沉。
韓信這時,端著水果進來了,“狐狸,我剛切好了水果,要吃嗎?”
李白無言。
女媧道,“關於天德出兵的事,我希望你們能阻止,至少現在,還沒到正麵對上的程度。”
韓信點頭,“我盡量。”
女媧看了二人一眼,走了,剛走出大門,就踩到草叢裏的人。
“救,命,啊,搶劫,水果啦——”莊周眯著眼,顫巍巍地伸手求救。
女媧回頭看了房門一眼,默默離開。
莊周抱著魚,嘴裏罵著,“要不是我今日睡不醒,非得看清楚歹徒是誰,回頭算賬去不可!”
——
這天,魯班七號出長安城去幫楊戩買進口的狗糧,正在邊遛狗邊唱小曲,“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雞,我手裏拿著小毛鞭我心裏很得意,不知道怎麼嘩啦嘩啦摔了一身泥。”
忽然,街頭上冒出了十幾個黑衣人,蒙著黑布,看不清臉,魯班七號頓時把狗抱起來,“你們想對我楊戩哥的狗怎麼樣?!”
“很不錯的小魯班嘛,話都能說麻利了。”為首的黑衣人輕笑道。
小魯班笑容一揚,嘚瑟道,“我,魯班七號,智商超!高!豈是你們這些不會進化的雜碎能比的?!”
眾人沉默。
為首那人道,“抓了!”
小魯班跳起來,大喊,“楊戩哥,有人要殺你狗啦——”
“楊戩哥——”
“狄仁傑——”
“大佬們——”
……
喊了半天,眼見黑衣人步步逼近,小魯班終於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