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被帶回韓信的房中,守衛麵麵相覷,都很驚訝。
韓信把她壓在榻上,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舞娘麵頰紅撲撲的,看著十分美豔。
韓信壓下去,差不多快親上去的時候又停了。看著懷中美人許久,他才起身放開舞女。
“王?”舞女輕輕喚道,肩上的透明的絲衣滑落下來。
韓信靜靜地看了她幾秒,忽然道,“出去。”
舞女頓時覺得被澆了一頭冷水,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極為自信,可韓信的冷淡卻打破了她這種自信。
舞女安靜了幾秒,便起身行了一個禮,規規矩矩退了出去。
韓信坐在書桌前,拿起壓在書下麵的小本子,打開一看,像往常一樣仔仔細細數了數,數完之後,韓信放下本子,忽然就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房裏頓時傳出瓷器破碎的聲音。
八年了。
這麼快就八年了。
雖然知道這個選擇需要時間,可是八年了,他還沒做完。
值得嗎?
八年啊。
他自己在外打戰,打了很多年,跟天德鬥了很多年,整天忙七忙八,隻有在晚上才有自己的時間,有時候都沒有,但他堅持在自己的本子上記錄下他離開東部至今的時間。
一晃,八年過去了。
除去龍族的事,回憶起來,仿佛離開還是前幾天的事,可是八年了,這個時間太長了,他沒做成他想做的事,可又沒法再耽擱下去了,他多次告訴自己該回去了,可是以什麼理由回去呢,他的事都沒做成,他回去能說什麼?
沒辦法交代,該當如何麵對啊。
再拖下去嗎,再等兩年?
十年。
十年,想到這個數字,韓信心裏都開始劇烈恐懼起來了,壓在桌上的手都能看出明顯的顫動。
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白院跑進屋,看著雙手撐在桌上的韓信,輕聲問,“王,您怎麼了?”
韓信埋下頭,問,“院兒,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的愛人無端離開了你十年,你會如何?”
白院一愣,“王?您在說什麼呀,我的愛人怎麼會離開我這麼久呢,除非他是不要我了。”
韓信握拳,對,不能這樣,十年太久了。
白院走過去,握住了韓信的手,神情關切問,“王,您這麼了?”
這時,門外守衛來報,“報,王,我們在東部發現天德的行蹤。”
韓信睜大眼睛,露出狠厲的神色,“調人!”
“是。”守衛退下。
白院擔心道,“天德實力強盛,您可千萬小心。”
韓信冷笑道,“再厲害,也是廢了半個身體的,哼。”
白院還是憂心道,“此間可能有詐,不若先讓人去探探虛實?”
韓信轉身往外走去,“不用了,以他當今的勢力,玩不起什麼貓膩。”
白院看著離開的韓信,在後麵道,“王,一切還是小心為上,我會在這裏等您回來的。”
——
“陛下找我何事?”李白坐在大殿旁邊的位置上,上麵坐著的是長安城的女王陛下,武則天。
“李白,韓信回來東部了。”
李白喝茶的手一頓,好奇問,“最近長安城諸事繁多,陛下竟然還有精力關注韓信的事了?”
武則天歎道,“我倒是想清靜清靜,可是現在出現的情況是韓信帶著西部大批的人馬正在趕往東部,我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