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背腹受敵,一邊是瘋狂的小猴子,一邊是他根本沒有看清的對手,即使擁有能吸收一切內力的寶貝也無力回天……小強和默默出現在另一邊的對手根本就沒有使用內力!
柳先生用附加金係內力的拳勁與小強對擊在一起,同時黑色的手套已經無聲砸在他後背,沒有附帶內力,沒有絲毫聲音和波動。手套上小小的刺穿透衣物紮進柳先生皮膚裏,從後背到全身頓時出現陣陣麻木。
柳先生遲緩地回過頭,這才看到郎戰力並沒有死,而是借著他從袖子裏釋放的火海隱匿了身形,以此來蒙蔽他的雙眼,並借機和小強上演了一場漂亮的聲東擊西!
柳先生的身體快速麻痹,連眼神都近乎呆滯,木訥地說道:“小……小子……你夠……狠……”
郎戰力重重抓住柳先生的麵門,柳先生本能嚐試作最後的反撲,內力剛一動卻被一股比他的虛空漩渦製造的吸力更加恐怖的東西吸引著奔騰而去,潮水般衝過經脈,源源不斷地沉入郎戰力丹田。
郎戰力的實力達到巔峰武師後五行噬靈的吸力更加恐怖,開始還是吸引著柳先生的內力向自己身體裏灌入,後來速度不斷加快,幾乎是狠狠地從柳先生丹田裏將內力拽了出來,流量之大直接越過了柳先生經脈的承受力,導致他經脈盡斷,內力更是如決堤一般傾瀉而出,被五行噬靈收入囊中。
柳先生的身體急速幹癟下去,當內力完全被郎戰力吸取後,他奄奄一息,用最後一絲的力氣低聲喊著:“邪……邪門秘法……你是……郎……戰力……”
“這可不是邪門秘法,助紂為孽的蠢貨!”郎戰力鬆開手,幹癟的柳先生墜落在地,動彈不得。
郎戰力急忙撕開柳先生的衣袖,一直藏匿在袖子裏的寶貝終於獻出了真麵目。
那是一張方形黑布,被簡單縫製成了一個漏鬥的形狀,剛好能塞在袖子裏。郎戰力拿起黑布,手感卻出乎意料。看起來像柔軟的布料,摸起來卻是類似金屬箔的感覺,冰冰涼涼,卻不似鐵器那般生硬,而是柔然細膩,隨意揉動並無鐵器摩擦聲響起。
郎戰力還從未見過這種材質,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研究,他將寶貝折疊起來放進口袋,然後大步向修煉堂外走去。修煉堂外一定有人正在等待戰鬥的結局,剛才修煉堂裏又是烈焰又是爆炸聲的巨大響動,對於郎戰力來說打得並不困難,但對不了解郎戰力真是實力的人來說,這卻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小強跳上郎戰力的肩膀,將爆炎丹遞向郎戰力,郎戰力向丹藥裏灌入了一絲內力,接著小強重重一拋,爆炎丹飛出去,落在已經處於死亡邊緣的柳先生,頓時火焰噴發,一場大火的肆虐之後柳先生化作一片白灰,毀屍滅跡,不留下任何能被人利用的信息。
修煉堂外,除直天罡和麥穗以外再無別人。直天罡為了降低事情的影響驅散了看熱鬧的家人,隻留下麥穗和她一起等待修煉堂裏的戰鬥結果。
當看到郎戰力推開門走出來時,直天罡自信的神色得到寬慰,輕鬆了許多,緊張的麥穗則長長吐出一口氣,因為激動眼裏已經出現淚花。
郎戰力走過去,愉快地說抱拳道:“直大哥,讓你擔心了!”
“哪裏哪裏,誅星兄弟今日智鬥三王子,大快人心啊!要不是你出現,客堂裏的事情處理起來恐怕沒這麼輕巧!”直天罡拍拍郎戰力的肩膀,神色和言語裏都不乏感激和欣賞。
郎戰力淡然地笑,事情是由他引起的,這一點直天罡好像完全就不在乎啊!
郎戰力這才望向被涼在一邊的麥穗,笑意裏馬上又出現了幾許壞壞的味道:“麥子姑娘,你答應過的事情一定要記得哦!”
麥穗臉色一沉,剛到喉嚨裏的感激話語煙消雲散,被郎戰力占了便宜氣得她麵紅耳赤。
“連家主都為我作證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郎戰力趁勝追擊,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懶得跟你胡說八道!”麥穗氣呼呼地吼道,也不顧家主還在旁邊呢,轉身就走。
望著麥穗氣得快要炸了的樣子,郎戰力和直天罡哈哈大笑。
笑過之餘,郎戰力沒有忘掉正事,這才正色問直天罡:“直大哥,這次讓東方無忌丟足了麵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東方家族也一定會覺得臉上無光,我擔心東方家很快就會前來複仇。”
“東方家還不敢明目張膽地來!”直天罡嚴肅地答道:“這次的事情東方無忌上門攪擾有錯在先,東方寺王爺是一個愛麵子的人,不敢就此事輕舉妄動。而且,就算是東方家想為東方無忌討回麵子也不敢輕易和直家對著幹!”
直天罡說到這裏莞爾一笑,“我直家掌握瀛州戍邊軍權,隻要大軍兵符一日在手,東方家就一日不敢亂來。如果東方家動了直家,伯父和大哥麾下的戍邊軍團必定向瀛州境內湧來,到時候瀛州大亂,東方家得不償失!”
直天罡這樣說,無疑是想要向郎戰力表明直家的實力。郎戰力一天煉製二十枚愈合丹的煉金術實力讓直天罡同樣頗為震撼,他了解郎戰力的武修實力,卻不知道煉金術的底細,隻是猜想郎戰力背後一定有一位了不起的煉金大師指導,表明實力的同時也可以讓郎戰力安心在直家待下去。
郎戰力也附和著談了幾句兩家形勢便以需要回去休息為由辭別直天罡,對於剛得到的寶貝充滿好奇,好奇心催促著郎戰力必須馬上回到沒得到他同意其他人一概不能進入的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