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醫院病房關上房門,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病房內過於壓抑,讓他有點站不住腳,想想可能是太安靜的緣故了。自己很久沒有這麼有耐心的去觀察一個女人,看到她臉上的傷疤。讓他對於這個幾乎毀容的女人產生了那麼一點興趣,猜想這個女人一定有故事,再想想醫生的話,安眠藥服用過量導致的暫時性暈厥。
對於這麼個詞讓他聯想連篇,發生什麼樣的事竟然能叫一個女人服用過量的安眠藥隻為了入眠,對。不是自殺。
他很久沒發現這麼好玩的事了,想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如果這房裏有第二個人一定會發現讓那不是淺笑,而是冷冷的笑容。
咚。。。。。。
響起了敲門聲,想來是傑森有事找他,但想到他打擾到自己繼續欣賞下去的興趣,顯得有點煩操。
對著門外吼了句:“進來”
見到傑森帶著一絲惶恐的表情,不耐煩浮現在臉上。對著他臉色冷冷道:“什麼事啊?”
傑森見自家少爺這麼不耐煩,趕緊將事情彙報給他,自己也好走人,省的看他那一臉撲克牌的臉。
想著聲音也大了些,彙報少爺:“青龍幫那幫小嘍囉膽大包天的截了我們的貨,請少爺定奪怎麼收拾他們。”
聽著傑森那麼大的聲音生怕把病床上的睡美人給吵醒了,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說道:“你聲音小點會死啊,吵醒了她怎麼辦。”
傑森伸手摸了下額頭,吃痛的說了句。“不是有事找少爺你商量嘛”
這時他才留意到趟在病床上的女人,床旁邊還掛著輸液瓶。再看她臉上那道傷疤,心裏犯起了嘀咕,也不是多美啊,少爺隨便從哪裏抓來一女的估計都比她要好看,還因為她耽誤了少爺幾個小時的時間。
可知道少爺從來不會為哪個女人駐足,可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人卻引起了少爺的那一股骨子裏的好奇心。
齊龍炎見他眼神盯著床上的女人瞧,以為他想打她的注意。咳了一聲,提醒他注意身份。
聽著齊龍炎那一聲咳嗽聲,他迅速的把目光拉了回來。
“那少爺我剛跟你說的事你覺得要如何處理呢?”
想到傑森說的事,他才恢複了一貫的冷漠。“這次的貨利潤不算高也不也算低,而且也是第一次和越南坤合作。而且我也親自驗了貨的確很純,他的貨那麼好我正打算跟他繼續合作。可在這節骨眼上,出了這麼檔事。那青龍幫向來見到我們隻有俯首稱臣的份,誰借了他們一副狗膽敢截我們的貨。”
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絲嗜血的冷笑:“他們有膽截我們的貨,就看他們有沒有能力吃的下去。傳令各分舵,三日之內讓青龍幫徹底消失。”
聽到齊龍炎的吩咐知道他的做風,對敵人從來不會仁慈。因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至理名言不用說他也懂,轉身開門出去了。
見傑森出去了,他又覺得病房安靜了。看著病床上的人兒,順著眼光往床頭忘去,看著輸液瓶空了,趕緊去換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了,太過緊張一個女人。這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忍不住想靠近。
換下了輸液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他習慣性的去摸自己口袋,以為是自己的手機響了。可他把手機掏出來發現屏幕是黑的,那就不是自己的。
想著不是自己的可能就是她的,聽著鈴聲沒離多遠。他朝房間四周看了下發現聲音從那發出的,他才注意到桌子上放著一個粉紅色的包包。
他遲疑了一會兒,想著是誰打來的。在那桌前站了一會,見手機還在響思考了一會。管他是誰的接了再說,他齊龍炎還從來沒怕到連電話都不敢接,想著就從包裏把手機拿了出來。
見手機來電顯示“哥哥”既然是哥哥那就接唄,她要是一直不醒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守著她。
想著按了接聽鍵,那邊傳來了聲音。“茉茉怎麼這麼久才見電話,現在都7點了,我都到家了,你還不回來。”
聽著這麼親昵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心裏冒起了一團無名火。說話聲音也不耐煩“你妹妹在醫院你快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