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歌兒~”
女仆軟糯的聲音,讓帝景寒更加惡心,不隻是這張臉,還有這聲音。
“很好,這是一千萬,給我把你臉上的東西給弄了,還有把名字改了,你配叫歌兒?”
帝景寒站起來,走到左西決的麵前就是一拳,打的左西決嘴角都出弄血絲。
“左西決,這就是今天想說的?這麼侮辱輕歌?你覺得很好?”
擦幹嘴角的血絲,左西決無所謂的聳肩,是的,他就是要這樣讓帝景寒看看事實,沐輕歌這個女人,一直都不屬於他。
“我說帝景寒,你別做夢了,豐嵐的電影已經上了,而輕歌什麼都沒有出,這場賭注,沐輕歌一定會輸。”
左西決笑了笑,他就坐收漁利,沒了帝景寒,沐輕歌隻能來到他的身邊,而帝景寒隻能跟豐嵐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輕歌一定會輸?”
帝景寒從一開始就知道,沐輕歌贏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在小,也是有贏得可能性。
“為什麼?帝景寒,帝家需要豐家,而豐家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覺得豐家真的會也就兩個女人之間的賭約而放棄婚約?”
左西決說著,隻要帝老爺子還在,隻要他不同意沐輕歌進門,無論如何,沐輕歌都不能成為帝家的兒媳婦,就算帝景寒坐上了帝家繼承人的位置,也會為了穩定局麵,不得不娶豐嵐為妻,得到豐家支持。
“嗬嗬,你想多了,我帝景寒不會墮落到靠女人活著,”帝景寒一眼看穿左西決所想的,如果他真的靠豐家,他就不叫做帝景寒了,“還有,左先生,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離開包廂,帝景寒迅速走了出去,開車去找沐輕歌,留下歌兒和左西決在包間裏。
“歌兒,過來。”
左西決把女人喊了過來,肆意玩弄,他左西決不隻要沐輕歌,還要這帝都的產業,他就不信,他真的玩不贏帝景寒。
九點多,帝景寒在電影院門口等著沐輕歌,接她回家,至於剛才的事絲毫沒有提。
“帝景寒,你喝酒了?還跟女人喝酒?”
上了車,沐輕歌忍不住還是問了起來,之前人多,鬧起來也對兩個人不好,香水味這麼重,而且肯定是女人的,沐輕歌抱著胳膊,他一說話,就可以聞到酒味。
“咦,被你發現了,就是喝了兩杯而已,身上還有香水味……”
“喝酒還開車,你給我下去,我開。”
帝景寒莞爾一笑,原本以為沐輕歌為了香水味吃醋,原來還是因為擔心他,老老實實下了車,他喜歡看沐輕歌在乎他的模樣。
“你開,女王大人開。”
帝景寒假裝誠服著,把鑰匙遞了過去,笑嘻嘻的去了副駕駛和沐輕歌交換了位置。
“輕歌,我想要什麼孩子……你可不可以……”
“啥?”沐輕歌先是一驚,然後沉默了,孩子嗎?她是一個被家庭拋棄的孩子,她不想她的孩子。
“等我們這個事忙完了,行嗎?”
沐輕歌想了想,給出不確定的答案,真的沒有準備好。
“好,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