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覺得,聽一下帝景寒的聲音都是一種奢侈的東西,是愛的太深,還是痛的太厲害,沐輕歌已經沒有辦法分辨了,隻是呆呆的站著。
“這場酒會不僅僅是電影節的開始,更是我和我未來妻子豐嵐的訂婚宴……”
聽到這裏,沐輕歌的腿瞬間軟了下來,倚靠在傅雷身上,心一陣一陣的痛,讓沐輕歌無法呼吸。
“輕歌,沒事吧,輕歌……”
還沒有等傅雷反應過來,沐輕歌就暈了過去,所有人都沉浸在帝景寒和豐嵐的訂婚宴的震驚中,哪裏會理睬一個戲子的感受。
傅雷抱著輕歌離開了酒會,路上給方正打了個電話,記者都去了帝景寒的訂婚宴,一路上暢通無阻。
“傅雷,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怎麼會暈過去?”
“我也不知道,從帝景寒出來她就感覺怪怪的,然後他說訂婚,她就暈過去了。”
去醫院的路上,方正仔細詢問著,他也沒有想過帝景寒的出現在這個酒會上,再加上酒會的名額是千金難求,左西決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到手,所以他還是很感激他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明擺著是故意的?
方正不敢確定,但是……看看沐輕歌蒼白的臉,半年沒見的男人就這麼結婚了,任誰都不能接受吧。
去了醫院,傅雷帶著沐輕歌做著全身檢查,直到醫生說是最近拍戲太久,再加上受到了外界刺激才會這樣。
給沐輕歌輸著營養液,放在床上休息,方正讓傅雷離開,把藍越叫了過來,畢竟一個公眾人物,傅雷在場,確實不合適。
藍越急急忙忙敢了過來,帶上沐輕歌的衣服,輕歌是最討厭醫院了,特別是病服,有時候她害怕跟她的媽媽一樣,一進就永遠出不來了。
藍越坐在病床上一夜,他都知道了,帝景寒訂婚,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所有的報紙,新媒體都是這個消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和沐輕歌交代。
趴在沐輕歌的病床邊上,藍越就這麼睡了過去,早上,太微微亮,沐輕歌就醒了過來,安靜看著天花板,她醒來就看到藍越睡在旁邊,估計又是一整夜吧。
眼淚從眼角滑落,沐輕歌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隻想躲起來,然後永遠別出來,藍越聽到動靜,也睜開眼睛。
“輕歌,你醒了,嚇死我了,以後別去什麼宴會了。”
藍越緊緊抱著沐輕歌,在一起工作這麼久了,早已經把對方當做家人,他都不知道他聽到沐輕歌昏迷的消息,自己都暈過去。
“藍越,我……”
“我懂,我都懂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你看,我把衣服給你帶回來了,我們馬上回家,好不好?還有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都尊重你的感受。”
沐輕歌不想待在醫院,藍越明白,沐輕歌想問帝景寒的事,藍越也明白,所以他決定先回家,然後在告訴沐輕歌。
“你等著,我給你去辦出院手續,然後我已經讓護士把粥送過來,你吃完了,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