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歌是習慣了早起,到院子裏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她現在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了,反正,她現在就是在想,自己每天在這裏走走,指不定,哪一天,帝景寒的人就會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給帶回去。
帶著這種向往,日子倒不會真的那麼難。
“那麼早,都不加一件衣服,你會感冒的呢。”高文軒不知道哪裏走了出來,都走到了她的麵前了她都沒有發現。
“你……。”沐輕歌一臉戒備得看著他。
高文軒苦笑:“不需要如此戒備我,倘若我要是想要都對你如何不利的話,你現在估計已經見不到太陽了。”
沐輕歌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高文軒也不介意,走到她的身邊站著,看著外麵:“聖悅是不是告訴你,有人在監視你?”
“你不就是在監視我?”
“是也不是。”高文軒一臉的高深莫測。
沐輕歌才懶得和他說什麼,隻想離他遠遠的。
“高先生,你想做什麼,你一次性的說完,等你說好了,我再去散步。”雖然沐輕歌的臉色比起昨晚來說好太多了,可卻不是真的接受了這裏,而是消極抵抗。
不然能如何呢?
人現在都被抓起來了,再怎麼也不能如何啊。
“輕歌,你這樣為難我,真的好嗎?”高文軒搖頭苦笑。
“高先生……”
“你若是不想叫我哥哥,你可以叫文軒。”高文軒笑了笑。
沐輕歌一副我才不會理會你的模樣看著他:“我說,你可以走開嗎?”
還是沒有辦法給他太多的好臉色。
高文軒無所謂的笑了笑,本來還想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冷汗不斷的往下冒出來,並且,身子在不斷的發抖,看上去就像是要支持不住了,隨時都要倒下去一般。
“你在做什麼?我告訴你啊,你不要以為你在這裏裝死,我就會不介意你將我抓到這裏來的事實,我告訴你,就你這個舉動,我一輩子都不可能相信你的。”
高文軒想要說什麼,解釋清楚,可是,張開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唯有忍耐。
咬緊牙關,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讓人發現,他現在很難受。
沐輕歌還以為,他就是裝的。隻是等待了很久,他都沒有要恢複的意思,這就讓她有些不確定了。
“喂,你在做什麼?”瑤蕊直接朝著這邊衝了過來,擋在兩個人的中間,不讓沐輕歌靠近半分。
沐輕歌見她那麼戒備,撇撇嘴,一臉不屑:“什麼意思?你當是我弄傷的他啊?”
“不是你還有誰?你知道不知道……。”
“蕊蕊,不要對輕歌那麼凶呢,我是自己崴到腳了,你扶去你哥哥的房間吧。”高文軒直接將瑤蕊帶走。
沐輕歌看著瑤蕊扶著人走開的樣子,撇嘴:“做給誰看啊,突然就那麼虛弱了,上一刻還在諷刺我的人,真是比我還會演戲。”
這話,讓瑤蕊聽到了,她想要回頭,將人給好好的教訓一頓,不過卻被高文軒給拉住了,不讓她靠近沐輕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