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走了,這是要去照顧孩子,也不管帝景寒是不是同意她離開,便直接回了屋子,還沒有忘記將門給鎖上。
在林嫂開門的時候,他還是聽到了孩子的的哭聲,那聲音很是雄亮,很顯然,這是一個脾氣不好的孩子,哭的那一個叫人覺得難受。
他站在門口待了片刻,便走了。
夜幽一直都沒有走,隻是將車子開到比較遠的地方放著,因此,帝景寒這邊的情況,他是看的很清楚的,他的心裏很是不舒服。
帝景寒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如今,想要見自己的兒子,卻讓一個傭人給阻攔在門口,唯有聽那個傭人講一講孩子的情況。
他那張柔和的臉,並不是假的。
這如何不讓夜幽覺得心裏麵難受,要說之前是對沐輕歌表示同情的,那麼現在,他是真覺得那個女人,太狠心,也是瞎的,看不到別人對她的好。
隻記得自己受到的那一些的難受,除此之外,就是咄咄逼人。也不看,若不是老大對她格外的寵溺,她還能夠將孩子從老大的身邊帶走?簡直是癡人說夢呢。
回頭,再看一眼帝景寒。
這個男人,什麼都放在心裏,不會說出來,因此,也不可能讓人知道他的悲傷,夜幽卻看到了。
隻是,若不是自己躲在這裏,怕也是看不到老大的悲傷的吧,因為老大將自己的悲傷穩穩當當藏起來了,就算是最親近的人,都沒有辦法看到。
夜幽想了想,還是驅車離開,他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沐輕歌的工作室。
麵對他的出現,沐輕歌表現的很正常,吩咐助理給他泡茶,便招呼他坐下:“你好,夜幽,你來這裏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藍越的?”
“我是來找你的,我有點話要和你說。”夜幽的臉色不好,試問,誰看到自己的親如兄弟的朋友,被一個女人這樣影響,他也不會高興。
沐輕歌點點頭,於是自己也坐下來,和他麵對麵,中間隔著一個小圓玻璃桌:“那坐下聊。”
夜幽坐下之後,雙眼死死的盯著沐輕歌,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變了,之前,整體阿尼讓他帶著的時候,這個女人,像是一個鄰家小女孩,但是現在,有種女強人的味道。
“好久不見了,看來你最近過的不錯。”夜幽環視一圈工作室的結構。
事實上,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隻是借著這樣的一個動作,來給沐輕歌帶去一些壓迫。誰讓他的心裏,現在壓抑著難受呢。
“還好。”沐輕歌笑了笑,對他的不禮貌的態度也不當做一回事,想法,嘴角的笑意依舊,並且,看起來越是燦爛了不少。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夜幽有自信,自己若是板起臉,氣場全開的時候,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商場老手,都會感覺到有些緊張。
更何況是沐輕歌?
她是如何做到的?真的就一點都不緊張嗎?
“你是我朋友,我為什麼要對你緊張的呢?”沐輕歌笑了笑,用態度說明,自己的確是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