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半夜,藍越將所有的人都幹趴下之後,他還站在那裏,沐輕歌卻知道,他其實早就喝醉了,如今硬撐著,隻是不想要讓自己倒下去。
看到這裏,她很是無奈的搖頭,叫上一個沒有參與進去的助理,帶著藍越離開。
“真是的,我最近總是撿到爛醉如泥的你,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很不應該如此啊。”沐輕歌很是無奈。
“輕歌,你不要著急,讓他喝醉也好,省的太難受了。”開車的助理也知道事情的內幕,因此在旁邊安慰。
“嗯,你小心開車吧,我來照顧他就可以了。”
這一晚上,沐輕歌又照顧了他一晚上,隻是第二天,藍越便開始發燒。
而同一時間,蕭寒家,趙之傾的房間。
她一臉憤怒的盯著麵前的照片,那是她雇傭的那些人拍攝回來的照片,一組照片,是藍越那一天晚上的行蹤,而照片裏麵還有一個人,則是她的丈夫。
他們兩個人,在某一家夜店裏麵的房間,待了起碼半個小時。
名譽上的丈夫。
沒有夫妻之實的丈夫。
他們那兩個男人才是在一起的,而她才是第三者。
想到這裏,趙之傾一臉難受,她捂住自己的心髒,那裏,像是有什麼東西一下一下的往那裏刺。
她好恨啊,藍越是一個男人,她的情敵是一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又好悲哀。自己的丈夫,寧願碰男人,也不願意碰她啊。
可是,即使她又氣又怨,到最後卻還是不能夠發怒,隻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隻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如既往的衝著自己的丈夫笑,除非,她不想繼續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了,否則,她就必須要笑這麵對一切。
因為,這個丈夫是她自己選擇的。
“沒關係,總有一天,這個老公,會是全心全意愛我的,心裏隻有我一個,至於藍越,你若是繼續糾纏寒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趙之傾的眼底,盛滿了瘋狂。
門外,響起了車聲,那是蕭寒的車子,她可以聽的很清楚。
急急忙忙的起身,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緊接著,朝著門口跑去。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蕭寒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臉燦爛笑容的趙之傾,像是迎接自己的主人一樣的神情,虔誠的,小心翼翼的。
他有片刻的呆滯,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隻是,他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就算是娶回來到現在,連人家的長相都記不住,更不要說是感情了。
更是不可能有的。
可是,就在剛才那一瞬間,見到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的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以為娶了一個放在家裏,他可以和藍越在外麵風流快活,反正他和藍越平時也是在藍越的家裏住,而且,也不能夠結婚。
事實上,若是藍越也去結婚……
不知道為什麼,若是藍越真的要結婚,他就有些不舒服了,想到這裏,他也沒有心情去和趙之傾說什麼,越過她的身邊,就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