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他又走了,可是那些事情,總是讓沐輕歌覺得很莫名其妙,總是覺得,是不是還有什麼後續。
現在聽到又要去找聖悅,尤其還是要去求帝景寒,她就有些遲疑。
而且,每一次都是帝景寒自己主動出現,她若是可以找到帝景寒,那都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了。
“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蕭寒聞言,眼底的亮光暗淡下去不少,嘴裏麵嘀咕:“難道是我搞錯了嗎?”
“你是什麼意思?”沐輕歌問道。
蕭寒似乎在思索,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藍越的臉上,那眼底閃過一絲痛楚,最後,他眼睛一閉,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沐輕歌,幫我這個幫,就算,我會萬劫不複,我都要這樣做。”
沐輕歌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啊。”
“我沒有亂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做,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藍越死。”蕭寒一臉嚴肅的看著沐輕歌。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沐輕歌不知道蕭寒的打算,因此,心裏有所戒備。
“幫我去求帝少,讓帝少去聯係聖悅,給藍越做手術,唯有如此,藍越才有一線生機。”蕭寒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沐輕歌搖頭:“我真的沒有帝景寒的聯係方式。”
“我有,我知道他們在哪裏,我會帶你去,但是,前提是,你必須要答應我這個挑揀。”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隻有對不起帝少,他不想要讓沐輕歌混這一趟渾水,可是他別無選擇,若是自己去求帝景寒的話,根本就沒有把握,會讓帝景寒幫忙。
是,他們是兄弟。
可是,有些事情,比兄弟情義,還要重要的多,就是他自己,開這個口的分量都沒有,而且,他也不敢去冒險。
不敢拿藍越去冒險。
若是要鋌而走險,那就一定要成功,必須要成功。
“蕭寒,你不是帝景寒的兄弟嗎?憑什麼你覺得,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得到?”沐輕歌不是不想要救藍越,若是有希望的話,她一定會救。現在是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啊。
“你在帝少心裏,才是唯一的重要。”蕭寒說道。
沐輕歌一聽,想要笑,可因為藍越的事情,笑也笑不出來:“蕭寒,我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希望你不要繼續說這樣的事情,我在帝景寒的心裏是什麼個地位,我自己知道。”
“你不知道,你知道嗎,計劃中,他們是不打算在帝都設立公司的,因為有帝宿寒在,帝宿寒背後的那些實力,會阻礙到他們的計劃,可是,帝景寒為了你,不聽組織的警告,為此,他也受到了懲罰。”
這個解釋,讓沐輕歌很不理解。
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組織上不願意,又是怎麼叫做,帝景寒受到了懲罰?
受到了什麼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