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寒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說道:“你那麼擔心做什麼呢,反正我不是說了嘛,他們需要我們的時候,自然就有人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解釋的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說都人是V先生不是嗎,又不是藍越,難不成,他們也有關係不成啊?”沐輕歌還是有些不願意接受藍越和那個V先生是一路人。
隻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接受就不會是的,帝景寒沒有和人家解釋那麼多,如他所說的,還不是時候。
接下來的幾天裏,藍越每天都會到她這邊來,來了之後就和沐輕歌閑聊,然後說自己的命是V先生救下來之類的。
不管是什麼緣故,一來是沐輕歌是很好奇,到了最後,她實在是好奇不起來了,子哈直接了當的和人家說道:“我說藍越啊,你知道不知道啊,我們現在的情況可不是太好呢,你不要總是和我說,你是誰救了這樣話,我就隻問你一句,你到底要我們怎麼辦呢,是不是要我們去包報答一下那個什麼V先生,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會的哦。”
藍越被她這樣的話給弄到很是無奈,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沐輕歌很久,最後也隻是無奈的歎息:“不是啊,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請你明白。”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大可以直接說呢,我真的不會介意的,你難道就不願意相信我嗎?”沐輕歌問道。
藍越搖頭:“並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知道如何說才好,希望你可以理解。”
“說真的,我是理解不了啊,你自己想想看,我若是可以理解你的話,早在你開口說第一次的時候,我就可以猜測地的出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你都已經暗示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是不明白,我是真不明白,不是裝的。”
這樣的話,搞到藍越很是無語的很,要是可以直接說,都不會等到現在了。
藍越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回去想想。”
至於他要想的是什麼,沐輕歌沒有想要知道的意思。
在沐輕歌等待的時候,藍越沒有來,V先生來了,他笑的一臉猥瑣,當然,在沐輕歌看來,那個笑容就是猥瑣的笑容。
沐輕歌笑:“V先生,你好啊,好幾天沒有見麵,越發的年輕了啊。”
V先生笑了笑:“沐小姐,真好,我們又見麵了。”
帝景寒一直在旁邊躺著,像是在享受悠閑的時光一般,對於旁邊的人,一點都沒有要理會旁邊的人的意思。
V先生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重新將視線放在對麵的沐輕歌的臉上:“沐小姐,我來,是想要問問,你們這幾天考慮的如何了。”
“什麼事情?”沐輕歌問。
V先生有些不是很高興:“沐小姐,你這是在耍我嗎?”
沐輕歌偏著頭,一臉詫異的問道:“你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我什麼時候耍你了,我這幾天都不能出去,光是對著那些牆壁,我才是最難過的人呢。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問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呢,你這樣做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