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道理。”沐輕歌一臉擔心的看著帝景寒。
“V先生知道我們的島嶼在哪裏,也知道我們的孩子在哪裏,不除掉那個男人,我們不可能過得上一天安寧的日子。”帝景寒眼底閃過殺機。
“那你當時可以直接殺了V先生。”藍越看了他一眼,一臉不解,那個V先生對他們那麼大的威脅,現在看來,的確是應該先殺了V先生才是。
帝景寒搖頭:“這裏是V先生的地盤,我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動手殺人。尤其殺的還是V先生。”
藍越點頭:“我明白。”
“而帝宿寒,他的目的其實不是我們,他的確也不是意外中見到我們,他一開始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就已經有些詫異了,當初我就知道,我們這一次想要保護好自己,必須要除掉V先生才是。”
帝景寒分析的結果也是這個。
沐輕歌臉色發白:“真的要去對付那個V先生嗎?”
“對,而且,事情要盡快,我們隻有一天的時間。”藍越說道。
“怎麼說?”沐輕歌問。
“那個致幻劑,有一天的昏迷之間,這是V先生所有藥物的特性,注射進去人體之後,被注射得人或者任何生物,都會昏迷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這個時間裏,他便可以更加方便他觀察研究這個被注射體。”
藍越就是其中一個。
當初被他治療的那幾天,他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被他注射藥劑之後,就會有一天的空白期。
後來蕭寒都會告訴他,是因為他昏迷了一天。
那樣的日子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這個V先生充其量隻能說是一個醫學狂徒,而不是什麼醫生。
“為什麼要讓患者昏迷,V先生的治療手段好奇怪,而且,感覺起來好殘忍啊。”人昏迷的時候,身體直接處於讓人隨便拿捏的狀態,能不殘忍嗎。
“藍越,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這樣的狀態下治好的病。”沐輕歌很是心疼藍越。
他看得出來,於是擺擺手:“哎呀,蕭寒一直都在說,我隻要撿回來一條命,那就是最大的好處了,我也覺得這樣的事情可以理解,我至少有了命,受到的苦,不算什麼。”
事實上,他心裏想的和嘴巴上說的可不是相同的,而是截然相反。
畢竟沒有人忍受過他所忍受的那些。
沒有人明白他的痛楚。
蕭寒隻希望他活著,就算他活得生不如死,那也無所謂。隻要他的身邊有一個藍越就好了,也不在意藍越是不是還是當初那個藍越。
更不會在意,這個藍越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這樣活著。
“藍越,你還好嗎?”沐輕歌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藍越的情緒波動,她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我沒事,你不需要擔心我。”藍越衝著沐輕歌笑了笑。
對沐輕歌,他的笑容一直都是很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