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帝景寒卻沒有讓人失望,格鬥以高分通過。
反而是社交方麵欠缺,和老狐狸一般的家夥周旋,這家夥直接來一個冷臉,千年冰凍之臉,釋放冰冷,反正我不太會和你辯解,沒有關係,我凍死你。
結果自然是不合格的。
然後經過一番特訓,再接著繼續考驗,再不合格,繼續特訓。
這也是為什麼帝景寒和沐輕歌說要有兩年的時間,也是這麼回事了,他當然知道自己若是要擔任總統一職的話,必定有一兩道難關要跨越。沒想到居然是社交。
誰讓他就是一個麵癱的,隻要對上沐輕歌不會,至於其他的人,他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這種情況下,若是遇到另外一個國家的首腦,這不是要糟糕了嗎。
不了解他的人還以為這是要開戰了。
他特訓老師都要對他哭了,為什麼他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結果一次一次的都不過關。
他真的很想要哭好不好啊。
“現在是這樣的,帝少,你能不能將這個人,當做是你的老婆來看待呢,你就拿出對待你老婆的態度出來,保證,你就可以過關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又聽說帝景寒對自己的老婆很好,那就隻能這樣來形容。
希望他可以接受到他的期望。
“你的意思是,當做是我的老婆?”帝景寒睨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家夥,一臉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為什麼說惡心呢,因為眼前的這個,就是某電影裏的那個如花啊。
能不惡心嗎?
居然還敢拿這個女人和輕歌相比較,絕對是一種侮辱,帝景寒臉色瞬間沉下來,就想要對著那個教官的臉上一拳頭揮過去了。
“哎呀,我說帝少啊,我求求你了,你也想要盡快畢業是不是,後麵還有和多項目要進行特訓,你就拿出你的勇氣和力量來,我們都知道你是最強大的。你可以的,你的一定可以成為優秀的外交官的……唔!”
一拳打在了他的嘴巴上,那教官瞬間有一種牙齒已經被打到鬆動的感覺。
“你說,我要是衝著那些什麼外交官露出拳頭,他們會不會乖乖的聽話?”帝景寒睨了那教官一眼。
他能說不能嗎?可不想那一拳頭最後打到的是自己的臉上。
教官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拚命的點頭。
帝景寒很滿意。
下課。
考驗再一次到來,帝景寒已經很沒有耐心了,在同一個項目上浪費了起碼半個月的時間,也是夠夠的了。
考官一進入房門,就發現這房間裏麵的溫度比外麵的低了不少,他左顧右盼的沒有看到空調的影子,正在很奇怪的時候,帝景寒淡淡的說道:“你可以開始考試了。”
考官一臉無奈,這到底誰才是考官啊,開始不開始的應該是他自己來喊口令的吧。
看著這個一直沒有過的帝少,他也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