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三個男人麵色不是很好看,按照這兩個人剛才所說的,夜幽的牌麵應該是清一色,再加上一個暗杠,這一把的確要給很多錢。
他們打的是一千一個籌碼的,清一色要給十個籌碼,暗杠是兩個籌碼,這麼算下來,每一個人一把就要給夜幽一萬兩千塊,之前的點了一個地胡,夜幽付給帝景寒三十個籌碼,現在, 這把一胡牌,剛才輸的都回來了。
夜幽盯著自己的牌看,卻很是疑惑,好像情況不是很對啊。
陳美芬已經很著急的去翻牌了:“真是沒想到啊,你真的可以胡到這樣章,我都以為沒有了呢,你手上之前不是有三章九條的嗎……”
說到這裏,所有的人都頓住了,尤其是陳美芬,就像是被人點穴了一樣,呆呆的站在那邊,盯著夜幽看。
下一刻,她飛快的衝上去,將夜幽的全部牌給翻開。
瞬間爆笑起來。
沒有胡,暗杠九條中,隻有三章九條一章六條是怎麼回事呢。
“胡三六條,結果摸了六條之後當做是九條暗杠了,我說夜幽啊,你要是摸不出來牌的話,你好歹看看再來杠啊。這一下,你可是詐杠,也是詐和啊。”陳美芬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笑的那是一個誇張。
及時看到夜幽的臉色不好,丟臉到要找一條地縫給鑽進去了。她還在一個勁的說,說的夜幽越發的不好意思。
“好了啦,不就是詐和嗎,誰沒有詐和過。”夜幽滿不在乎擺擺手。
“我們還真沒有詐和過。”帝景寒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好了啦,我給錢就是了嘛。”夜幽隻好掏出錢包,給錢就是了。
陳美芬還在笑的不行,眼淚都笑出來了:“我這輩子就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牌局,實在是太好笑了,夜幽,你可是個天才啊。”
“好了啦,你還在笑話我,打牌打牌。”夜幽給完錢,這才坐下來繼續打牌。
這一下,夜幽算是輸的徹底了,本來可以收回來三十六個籌碼的,結果不但沒有,還要到給人家每人三十個,因為是翻倍的,可想而知,他有多淒慘啊。
陳美芬還一個勁的笑,夜幽可鬱悶了。
看到這裏,沐輕歌便沒繼續看下去了,她可沒有忘記,阿蘭還在等待著她呢,她去拿了果汁和牛奶,便朝著陽台上走去。
打開陽台,手中的杯子直接掉了下去,發出一聲巨響,沐輕歌怒叱:“你們是誰,放了阿蘭。”
這一聲怒斥,讓裏麵的人瞬間反應,尤其是夜幽,跑的最快,衝出到陽台上,便看到阿蘭已經被人用刀子給抵住了喉嚨,看那樣子,若她敢發出一聲動靜的話,就會不客氣。
“嗬嗬,本來還想要不知不覺帶走人的,結果被你們給發現了,不過也不怕,我既然敢來這裏,我就不怕被你們給抓到。”那個人帶著口罩,沐輕歌對那個人有一絲絲的眼熟,卻到底看不出來這個人是誰。
“你到底是誰,你抓了阿蘭想要做什麼。”沐輕歌站得距離他們最近了,自然也看的很清楚,那個家夥的刀子,有多鋒利,阿蘭的脖子上,已經被他的刀子給劃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脖子給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