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點了根煙,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起了小喵。
從不在小喵麵前抽煙的老貓,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變成大煙槍。
一直以來,總是搞不懂自己和小喵的關係。
是情人嗎?是朋友嗎?
還是是在這兩個名詞之間排徊著的動詞?
老貓迷惑著,也持續著。
是從甚幺時候開始的?這樣撲朔迷離的關係?老貓看著吐出來的煙。想起了他和小喵第一次見麵的情形……
“老貓!報告還不交呀!”聲音的主人是相當負責的班代,老貓的換帖兄弟,樹。
老貓慢條斯理的把一大疊的報告丟給樹:“好戲總是壓軸,你不知道嗎?”
樹一臉不屑的嘀咕:“甚幺嘛,要不是你被教授譽為少見的天才,再加上你這人還不錯。要不,誰理你。”
老貓笑了笑:“好啦、好啦,待會咖啡我請!好不好?”
樹奸笑道:“早知道巴結不就沒事了嗎?”
看著離去的樹,老貓苦笑的搖搖頭。
無意的看向窗外,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天氣不錯,待會找樹和阿全去逛逛再去喝咖啡。”老貓自言自語的說著。
突然的,一個人影映入老貓的眼簾:“先生、先生。”
呦,是個女孩。
在四樓的老貓左看看、又看看:“你是在叫我嗎?”
女孩點了點頭:“就是你啦,請問一下,文學係幹博光教授的課是這裏嗎?”
老貓近視的挺嚴重的,剛好眼鏡又不在手邊,看不清楚女孩長甚幺樣子:“是呀,怎幺,你是來上老幹的課的嗎?”
女孩笑了起來:“老幹,你敢這幺叫他,你有難了。”
老貓聽不清楚:“甚幺?”
女孩收起了笑容:“沒甚幺,謝謝你,等會有機會見。”
看著離開的女孩,老貓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她是誰呀,沒有見過呀,也沒聽過她的聲音呀。為什幺那幺熟悉?”
“又在自言自語了,該去做做檢查啦。”樹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看來不能去喝咖啡了,教授要你等會去找他。”
老貓轉過身說:“那阿全怎幺辦?他不是在等嗎?”
樹奸笑再起:“說你不能去,沒說我不行呀。你有膽子就盡管別理老幹。”
老貓瞪了樹一眼:“混帳東西。”
“教授,你找我。”突然的被約見確實不怎幺好受,尤其是正準備去娛樂的時候。
幹教授雖然年近六十,上課的嗓門卻一點也不輸給老貓這些年輕人。戴著附眼鏡的他,有種不怒而威的威嚴。再加上標準的山東大漢的身材,老貓私底下不是叫他老幹,就是老張飛。
幹教授正埋首於一堆報告中,隻點頭示意沒錯後便沒理老貓。
老貓相當熟練的走進幹教授的辦公室,自己找了地方坐下,順便的拿起幹教授桌上的書翻了起來。
“我說老貓呀。”幹教授之所以受老貓這些學生的愛戴,就是因為他的平易近人,平常都用外號稱呼學生:“這校園你熟吧?”
老貓笑道:“我所知道的校園幽會聖地可能比教官還多。”
幹教授抬起頭來看著老貓:“所以你常去幽會?”
老貓愣了一下,苦笑道:“教授你說笑了,我老貓沒人要是出了名的。”
“那是你眼光太高。”幹教授笑了笑:“你不知道別係多少無知少女多哈你哈的要死。”
“教授找我來就是調笑我嗎?”老貓趕緊轉移話題,免得幹教授又舊事重提,要介紹女孩給他:“應該有更重要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