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煩人(3 / 3)

加上在國中胡混之時,老貓一直都是四個人的頭子。老貓也覺得阿衍會變成這樣有一部分是自己的錯。

“鈴……鈴……”電話響起。

“老貓嗎?快來救我。阿衍他、阿衍他。”電話的那端傳來小喵急促的求救聲。

“怎幺了?阿衍他對你做了甚幺嗎?”老貓一邊掏著鑰匙一邊急著問。

“阿衍他。”小喵的的聲音不但急促,而且語帶哽咽:“他要強暴我。他說,他說。”

越是急,老貓越找不到鑰匙:“他說甚幺?你現在在哪?”

“我在他父親的別墅裏。我現在在浴室內。”小喵已經哭出來了:“他說、他說,因為你喜歡我,因為你愛我,所以他要做出傷害我的事,因為傷害我就是傷害你。老貓,我檔不了他太久,快來救我。”

“我馬上上來。”老貓摸到鑰匙,電話一掛就衝了進去。

“這次、這次。”老貓邊找,邊下了決心:“這次不但不能讓阿衍再錯下去,也不能再讓我所愛的人受到傷害。”

當老貓衝進主臥室時,已經看到阿衍把小喵壓倒在床上。小喵正極力掙紮著。

老貓一把把阿衍拉起,把小喵拉到自己身後。

阿衍拳頭一握就要往老貓臉上打去。

老貓隻冷冷的說:“阿衍,你自己想想。要打架,你是打不贏我的。”

但阿衍的拳頭還是往老貓的臉上飛去。

老貓一閃,一個側身肩膀往阿衍身體上撞去。

“碰。”

阿衍倒在床上。

老貓皺眉:“這是何苦呢?阿衍。”

“你知道個屁!。”倒在床上的阿衍對著老貓大喊:“不要在我麵前裝一付聖人樣,你甚幺都不知道,你知道甚幺,你知道甚幺!”

“我甚幺都知道。”老貓看著躺在床上的阿衍:“你的身世、你的不滿、你的愛、你的恨。我都清楚的很。”

“既然你們那幺久之前就知道了。”阿衍瞪著老貓,但眼神裏卻充滿了悲哀:“為甚幺都不讓我知道?為什幺要把我蒙在鼓裏?為什幺要讓我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知道我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阿衍,你的父母是愛你的。”老貓站到阿衍床邊,像個大哥般對阿衍說:“你很幸福,錯的是我,錯在我不該讓你跟我們一起墮落,卻不把你拉出來。”

“我幸福個屁!”阿衍又再次咆哮:“我從小就甚幺都比不上你!功課沒你好,打架沒你行,說話沒你有地位。而父母親的壓力又比我小,大家的期望也比我低。甚至、甚至連我最喜歡、最愛的女人都舍我而親近你。我比你幸福,哈,告訴我,為什幺你能和小雯姐一次又一次的相愛,而她連個關愛的眼神都不屑給我!別說的你好像很不幸似的。”

“阿衍,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些甚幺。”老貓歎了口氣:“很多東西,並不像你表麵上所見到的一樣。我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甚幺?”阿衍瞪著老貓的眼神轉變:“是你和你姐的苟合嗎?”

“阿衍,我不想殺你。”老貓的眼神中第一次透露出憤怒。

“你殺不殺我又有甚幺差別。”阿衍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你已經搶走了我所有想要的東西,你還要我怎幺說!你還要我怎幺想!”

老貓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如果你想知道,去問阿全吧。他是知道我一切事情的人。你會知道,我和你其實沒有甚幺不同。”

老貓回過頭拉著小喵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