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策聽到這裏,心中暗暗驚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好了應對的言辭,這一絲緊張也蕩然無存。

“不會又是你編的胡話吧?”法官半信半疑,但他多年的斷案經驗告訴他,不可以隻憑直覺就去斷定一件事情。

“這次,我想請法官準許我,用我指定的人。”向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可以,”法官點頭,“你要用誰?”

“風擬。”向棱說著扭頭看坐在後排的風擬說道。

“可以嗎?風擬。”法官望著他問道。

“樂意效勞,”風擬站起了身,“但不知向棱王子把證據放在何處?”

向棱想了想,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請給我紙筆。”

法官點頭,讓人遞過紙筆。向棱在紙上寫下了文件所藏的地方,於是把它交給風擬,然後對法官說道:“為了可信度,還請法官閣下與風擬大人一同觀看。免得說我向棱,血口噴人。”

“可以。”法官說著讓風擬把這張紙呈了上來。看過之後又還給風擬說:“去吧,風擬大人。”

“是。”風擬接過紙,走出了法庭。

“法官大人,”向棱接著說道,“天澤在給我這些文件之後便死掉了,如果文件裏麵的內容屬實,您可以定炎策的罪麼?”

“不能。”法官搖了搖頭。

“為什麼?”向棱問道。

“天澤死在你的家中,有可能是你脅迫他。這是其中的一種可能,但是,你所說的文件,一定會有它該有的用處。”

“我還有可以證明炎策罪行的靈獸。”向棱說道。

“也不能!”法官說,“你知道,靈獸它隻奉命於擁有者,並且所有偵查類靈獸,都會具有使人致幻的能力。我們無法分辨,你給我們的是幻覺,還是事實。”

“那您如何才能定論?”向棱有些心急。

“當人證與物證都屬實,並且符合的時候,我自然會有結論。”法官有些不太高興。

“我相信你!我最公正的法官。”炎策瞧見,忙說道。

“謝謝!但我依舊會站在法律這邊。”法官禮貌而不失強硬地說道。

這時風擬已經帶著向棱所說的文件回到了法庭,他把寫有“倪雪”的文件,遞到法官手中。說道:“法官閣下。”

法官拆開來仔細地查閱,整個法庭顯得異常的安靜。

法官看完之後把文件收納起來,對左右吩咐道:“把它放好。任何人都不準動。”

說完這話,法官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隻審訊到這裏,暫時休庭。等明日眾議院各位議員前來之後,一同審理。來人,把疑犯,向涯,向棱,炎策壓下去……分別關押。”

法官說著站起了身,他今番的審訊並非想直接定罪,而是想了解事情的緣由。再同眾議院商議後,一同開庭審理。

“法官閣下!我是冤枉的!”炎策大喊道。

“我知道,”法官淡淡地說,“但你也涉嫌其中,法律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法官說完,護衛兵壓著三人下去了。眾人見此案還需待審,於是也都紛紛退下,等待第二次審判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