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先不要著急,你先在這裏安頓好,諒大單於的軍隊有多強壯,也不敢貿然來進攻我們這裏。”趙學先安撫起來,要說辦法,他心裏也沒什麼譜,隻不過右賢王和大單於的矛盾越來越烈,對他來說並非是壞事。
關係越差,趙學這漁翁越有利可圖,遊走在他們的矛盾之間,不僅能讓右賢王更加需要自己,也能讓大單於不然輕舉妄動。
但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大單於既然已經動手了,也分明是宣戰了,進攻這裏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必須將這個局麵的被動,轉為主動,他現在已經成功的拉攏了右賢王,現在必須要將大單於也安撫下來。
“賢王,我先回去了解一下情報,請給我三天時間,三天,我必然想出對策。”趙學堅定地說道。連公孫善都不禁搖頭思索道:“三天,趙公子會不會過於托大了。”
這件事情確實趙學想得太兒戲了,匈奴趙國爭戰那麼多年,如果三天能夠將矛盾解決,那,還叫是矛盾麼?
趙學轉身準備離開,公孫善也跟了上去,一到門口,卻發現黑夫這裏的事情也處理得七七八八了,隻見黑夫滿臉笑意,看來這次的交易是挺成功的了。
“貿易怎樣了?”趙學問黑夫道。
“很順利,雙方都有對方想要的資源,而且我們的國民和這些匈奴人的交流也很好,多虧了那幾些翻譯,這次的交易很順利。”然後黑夫突然靠了過來,輕聲說道,“匈奴人作為遊牧民族確實有他的能耐,他們的馬匹都保養得非常好。”
匈奴人作為遊牧民族,馬匹可是他們重要的交通工具,而且他們生活裏不可或缺,幾乎每一家每一戶都對養馬有一定的心得,趙國的馬是統一圈養的,往往並不能將所有的馬都養得很強壯,相比在天然的訓練之下,匈奴人的馬匹要健壯許多,黑夫這句話,無疑是看中了匈奴的馬,因為他知道,趙學對於騎兵很重視,也很有心得。
要是能將匈奴這種養馬技術學過來,那麼我們騎兵的戰鬥力就能大大提升了。趙學向黑夫伸起了大拇指。
“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了,我們先回去,看看鯨蒲有沒有派什麼偵察兵回來。”趙學說著,便領著這些商人離開了右賢王的營地,回去城裏。
一回城裏,趙學就將這件事情跟李牧進行了彙報,李牧聽了也自然有些奇怪,卻也恰好,鯨蒲的偵察兵也有一個小隊回來了,趙學也立即召見了他們。
“快說,是不是大單於那裏有什麼動靜了。”趙學急切地問道。
“啟稟李將軍,趙公子,大單於那裏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我們發現左賢王好像開始進攻右賢王的一些部落營地了。”
左賢王?也算是過了一些時日了,左賢王接到消息是遲早的事,卻沒想到他動手動得那麼快罷了。
“沒想到是左賢王的部落。”趙學歎了口氣,雖然是在情理之中,但敵人又多了一個,確實不好解決。
“趙公子,你答應了三天之內給右賢王一個辦法,現在可有什麼方向?”李牧問道。
“其實我一開始並沒想到這場戰爭會來得那麼快,我本以為先收服了右賢王,然後在和匈奴交流的過程中,讓大單於了解到這種交流的好處,進而和大單於建立起穩定的同盟關係。卻沒想到一不小心和大單於鬧得這麼僵,時間也變得如此的急迫。”趙學本來的計劃是比較長遠的,收納了右賢王,戰力加強,而且也能讓匈奴和趙國的人互相學習,之後讓大單於慢慢地感覺到這種變化,這種優勢,為和他示好建立起一定的資本。
“果然,這還是李某太過衝動了麼?”李牧有突然自責起來。
趙學有些厭煩他這般婆媽的性格,立即打斷道:“這不是李兄的錯,和大單於遲早會有一戰,之前也是我想得過於美好了,現在看來隻能找辦法去化解這一場戰役了,打下來我們雖然不會輸,但是損失過大的買賣,我趙學是不幹的。”
“那公子難道已經想出辦法了?”
“本來就已經有一個方向了,向我們對付大單於和右賢王那樣,進行矛盾的轉移,但是具體的做法,卻還沒想到。”
“趙公子是想離間大單於和左賢王?這個辦法估計不行。”說著,李牧便解釋了起來。在匈奴裏麵,是以左為尊,左賢王的地位要稍高,但是往往左賢王的領軍人物都不老,因為他是僅此於大單於的一個職位,一般都是給大單於的兒子擔任,這可是大單於最信任的親人,要離間,恐怕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