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單獨一人也不是什麼好事。起碼對於王甲的安全來說,這不是什麼好事,王甲的背上背著一張黃布,上麵是趙學的命令,他隻有一個人,但是知道這個消息是由他傳達的,卻不僅僅隻有一個人。
王甲呆住了,他拉緊了馬繩。
因為他發現有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重點是,這個人剛才是從他的身後衝出來的,速度簡直是快得嚇人,而且這個人散發著殺氣,這樣的一個人當然不會有什麼好的事情帶來了。而且這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樣對峙的時候不說話,是最蛋疼的事情,也是最可怕的。
剛才這個人也已經露出了一手功夫了,他的輕功速度確實很快,雖然說這匹馬在跑的時候也不是特別的快,但是能夠這樣追上馬的速度,本來就不簡單。
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王甲也不清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隻是現在卻被他擋住了去路,一場對決在所難免了。
隻要簡單的想一下,就知道這個人的目的了,這個人無非就是想要阻止王甲去傳達讓廉頗進攻的消息罷了,隻不過到底這個人是誰?卻為什麼要阻止呢?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燕國的人了。
沒想到在趙國裏麵還潛伏著燕國的細作?剛才大殿之上的對話王甲也聽到了,隻有一個人在極力地反對趙學讓廉頗繼續進攻,那個人就是郭開,一個讀書人的代表,卻沒想到這樣的讀書人竟然還是賣國賊。
當然,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王甲根本沒辦法做出什麼指證。
“你想做什麼?”廢話,王甲說了一句廢話,無論他想做什麼都好,兩個人都是要打一架的,其實沒什麼好問的,隻不過這樣的話,總是不得不問。
殺氣彌漫的地方,大家總是會自覺地噴出一句廢話開場白,因為越是不應該說什麼的時候,那些人總是會冒出一些廢話。
“放下背上的那傳令,我可以留你一條全屍。”那人蒙住了臉,王甲隻看到他的眼睛,這句話很可笑,留下全屍,不也還是死?這樣的選擇,誰會願意答應呢?隻不過王甲知道,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似乎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認真,而且說得十分的清楚,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過去,生怕別人聽不清楚一樣。
這樣的人總是很可怕,嚴格要求自己的人,已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很多人都習慣嚴格要求別人,寬待自己,但是懂得嚴格要求自己的人十分的少,而這樣的人,總是有著十分堅定目標的,他們說出來要做的事情,就不會放過。
王甲眼前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如果我不給你怎樣?”王甲說道。
“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說到了個“生”字的時候,這個人已經衝起來了,到了“死”字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出現在了王甲的麵前,王甲完全被嚇了一跳,他還沒有抽出劍,這個人已經出手了,王甲立即退後了幾步,但是這個人還是緊跟著上來了,一拳一拳得打了過來,王甲感到有些奇怪,如果這個人已經一開始是打算拿自己姓名的話,怎麼可能是用拳頭來對戰的呢?
隻不過這個人的速度確實很快,王甲不過幾招,就已經出現了漏洞,這個人的一拳打了過來,瞄準的是王甲的心髒的位置,王甲一偏,躲開,自己的腹部中了一拳。
被這一拳轟中了腹部,王甲的臉也立即扭曲了起來,口裏吐出了一口酸水,這個人的拳勁也很大,王甲被打了一拳,倒在了地上,這個人也慢慢逼近。
他根本沒有給王甲喘息的機會,看到王甲倒下了,他就立即迎了上來,他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這個時候的王甲也感到了自己腹部的疼痛,他低頭一看,呆了。
自己的腹部似乎在流血,隻是這個傷口隻不過是小小的一點,王甲抬頭一看,也發現了這個傷口的來源。
這個刺客拳頭縫隙之中竟然還夾著一根鐵針,王甲就是被這根鐵針刺流血的。這個人並不是沒有帶武器,而是帶了一根小小的鐵針,這樣的鐵針也根本不能讓人致命,王甲突然也感覺到了什麼是他所說的“生不如死”了。這個人確實有說出這樣的話的能力,他的攻擊方式簡直就是一種對人的折磨。
王甲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狼狽地被人一擊得手,這個人的速度實在是快得離譜,王甲發現自己剛才還沒有完全看清楚他的動作就已經被擊倒了,現在的王甲覺得自己倒是有點像是一隻小醜似的,王甲似乎小看了這一個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