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半夜被驚醒了,整個府邸都亂成了一團,據說在靠近北門的一間客棧裏麵發生了騷動,那裏還是林胡商人的據點,現在已經出現了多人死傷,這種事情在邊關來說,以前是很常見的事情,隻不過是出現在城外,經常在半夜的時間裏麵會有遊牧民族到了邊關,然後混到了一些小村莊裏麵進行偷襲,隻不過因為燕國和林胡人結盟了之後,這種事情已經少了很多了,現在卻居然在城內,自己的眼皮底下那麼多人出來鬧事。
清醒了腦袋,消除了睡意,秦非立即下了決定!出兵!這個時候那個套著帽子的男子又過來了。
“聽說林胡人的據點那裏亂了?”那個男子說道。
“恩,怕就是你說的那個墨衡在鬧事吧。”秦非說道。
“不可能,我的師兄在那裏,諒這個墨衡的本事再大,也沒有能耐解決這件事情的。”帽子男冷冷地說道,他知道這個墨衡更多的是趙國的謀士,其實拳腳功夫還真一般,根本是比不上他的師兄的,因為他的師兄是一個極其專業的刺客。
“哦?你的師兄是什麼人?”秦非好奇地問道。
“之前和你提過,他是刺門內部的一個刺客。”帽子男說道。
刺門,秦非突然想起了有一個晚上的經曆,他和刺門的前任首領打在了一起,若不是一個刺門的叛徒幫忙,他早就死了,隻可惜那個叛徒也沒有說出多少刺門的情況,似乎是一個不怎麼說話的人,到了最後那個人隻是加入了燕太子丹的陣營,然後就沒怎麼聽到他的消息了。現在聽到了刺門這個名字,秦非也感慨自己和這個門派真有淵源。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帽子男問道。
“派兵過去,將他們全部圍剿了,他們現在已經是強盜行為了,無論是誰,都應該為此付出代價。”秦非冷冷地說道。沒有人可以在他的地盤上麵鬧事,仍是他墨衡,上麵墨家門派裏麵的一個巨子候選人,這樣的人,還是不能夠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因為這裏一切的話語權,是落在他的手裏。
事實上燕王很少管到了邊關的那些事情,秦非在這裏,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王一樣,在這裏他是最大的。
帽子男冷冷地小了,若是這個秦非早聽了他的話,墨衡的計劃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因為秦非不相信帽子男的話,覺得這個人會是從趙國過來的叛徒,已經沒有完全按照他的說法去做,反而慢慢地想要調查,結果卻也因為這樣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因為秦非的做法那麼慢,帽子男已經很清楚了自己已經得不到他的信任了,所以心裏暗暗地決定了這事情一過,就去找一個信任他的人。
畢竟是邊關的隊伍,在之前總是因為一些突然的情況而要集合,這一次秦非的集合並沒有花上太多的時間,可能在別人看來,麵對著廉頗的軍隊,六十萬的燕國大軍看起來不堪一擊,被趙軍一下子就擊潰了,可其實燕軍還是十分訓練有素的,尤其是在邊關的那些軍隊裏麵,雖然秦非不是一個很出色的將領,但是他卻是一個很踏實的將領,將自己的士兵訓練得十分強悍。
麵對著一堆商人,一堆烏合之眾,攻過去的確實燕國邊關的精銳隊伍,實力上的差異一看就知道,墨衡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他們現在大概隻有一百來人,其中一大部分是商人,夾在了這間小房子裏麵,墨衡知道如果燕軍現在要進行突擊的話,墨衡他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就算不突擊,在這裏射箭,也可以將裏麵的人殺了個七七八八了。
墨衡立即安排了他們一群人搭起那些貨物,用來擋住門外射進來的箭,因為在死亡的麵前,很多人都會慌,但是見到別人死了,自己沒有死,如果在這個時候有個領袖人物出現的話,這些人的慌亂都能夠被立即控製,因為麵對死亡威脅的人是最容易受到別人動搖和控製的,所以很多人都用死亡去威逼別人做一些事情。
“墨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王甲問道,現在他知道這裏麵最有辦法的這個人就是墨衡了,隻不過現在的墨衡也很苦惱,他完全沒有想到燕軍會那麼快就攻過來,其實是墨衡他自己浪費的時間太多了,刺公的出現讓他的一些決定都變慢了,他早就已經衝了出去,在城內的一些街道裏麵和這些燕國的軍隊玩遊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