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辰右手的岩刃劍放到左手上,倒拿著岩刃劍的他右手一震,掌心憑空出現一股金黃色火焰,火焰一點點變寬,變長,最後形成了一把劍狀物,正是以金色火焰凝聚成的真火劍。當士兵們距離他還有三丈左右時,後者的身形倏地動了,如一陣風。
那些奔跑的步兵隊伍裏登時隻聽到叮叮當當的鐵器碰撞聲和士兵的痛苦哀嚎聲。蕭奕辰手裏的兩把劍那柄不是寶器六品以上?對付這些穿著普通盔甲的士兵猶如切豆腐般,最前一排二十餘人就那樣好不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第二排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紛紛倒在了地上,在軍中引起了極大的恐慌。蕭奕辰如入無人之地般,左拐右繞,縱橫開闔,猶如割麥子一般,一劍落必有傷亡。那些衛兵應急能力不可謂不快,再第二隊衛兵倒地後他們就已經自發的向三邊退去,布置起陣法,試圖製止蕭奕辰的攻擊。
但兩把劍威力絕倫,所過之處無物不破,那些長戈雖是青銅所造,但與兩把劍相比相去甚遠,沒有任何東西能抵住蕭奕辰一劍之威。他們隻能恐懼的看著身邊的隊友一個個死去,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這樣毫無懸念的戰鬥,讓那些原本信心百倍殺死祖雅的反叛者們喪失了信心,軍隊開始紊亂起來,不少士兵丟盔卸甲慌忙逃竄,後麵的指揮看到那些士兵沒聽到吩咐便自行列陣,現實很疑惑,很惱怒,還想要軍法處置這些人,但看到自己的士兵一個個死去,心裏也恐懼到了極點,因為到現在他隻看到一道道金色光芒和藍色光芒不斷變幻,隻能看到自己的士兵一個個死去,卻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怎樣殺死的自己的士兵。
指揮者大喊道:“撐住,我去彙報首領。”說是這樣說,其實不過是給自己的逃跑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那些不斷受到心理衝擊的非正規士兵們終於再也撐不住,狼狽的四散而逃,原本幾百人的步兵隊伍還隻剩下寥寥幾十人奮力反抗,但都不是蕭奕辰一合之將。
蕭奕辰此時沒有任何目的性,他的心裏充斥著一團怒火,一團急需要發泄的怒火,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殺殺殺。而這些士兵就是他消去心裏這團怒火的必備良藥。蕭奕辰從山坡上一直殺到山坡下,連續殺了近兩百人,逃了兩百多人,原本浩浩蕩蕩的近千人的隊伍變成了現在這般,那坐在馬上的很難看到這裏戰場的最大的指揮者在聽到前麵士兵報告的情況後,在身旁兩位士兵的耳畔嘀咕了兩句,終於出了麵,在那兩側加起來近百人的騎兵隊伍護送下來到了蕭奕辰前麵十丈處,在這個範圍,就算蕭奕辰突下殺手他也有逃避的可能。
站在隊伍中央,那男子喝問道:“你是誰?我從不記得族長手下除了楚傲峰和他徒弟瓦韓還有這種厲害的人物。”
蕭奕辰盯著他,隻見那中年大漢虎背熊腰,穿著一件皮衣,外批件動物皮毛做成的露單肩衛衣。一頭蓬亂的頭發梳成一大撮盤在脖子上,腰間,那穿了好幾層的古怪衣服的腰間束著一根土黃色的繩子,繩子上拴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大刀反射著那黃耀耀的火把光束,好不刺眼,端是一把好刀。
不過蕭奕辰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誰派那兩人去軍營的,要不是那兩人,林紫盈也不會遭遇現在這般險境,要是林紫盈真的不幸毀容,蕭奕辰誓要將這些人盡數斬盡殺絕。在他的字典裏有著很明晰的好人壞人之分。對他或是他朋友,他想要保護的人好的就是好人,對他或是他朋友,他想要保護的人不好的就是壞人,失去親人的他對林紫盈和韓子白這兩個肯為了他不顧危險去妖獸聖地的朋友,就如同身上的逆鱗,觸之不得,這些人要怪就怪那兩個人辦事不周,非但沒殺了祖雅,反而把蕭奕辰這麼一個強勢的人物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