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大喊的高大男子道:“城主都降服不了,那你讓我們怎麼降服?”
主持男子笑吟吟的道:“我再強調一次,這女子相貌絕對是上上品,如果,你不介意她自殺之後那什麼了,你競拍的錢絕對劃算。當然,這說的也是有財力的大財主們。為防女子對競拍成功者有什麼傷害,房間裏已經用了軟骨散,所以,隻要您能狠下心,定然能享受一下極品美女的樂趣。”主持男子的笑容淫穢而又滿含男人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寓意。
蕭奕辰緊攥的拳頭出奇的鬆開了,神情變得寧靜,平淡,如百年不變的古井裏麵的水波。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身旁的幾位壯漢環著胸,看到蕭奕辰這似乎被他們震懾住的反應,心裏很是得意,睥睨著眾人,臉上透著濃濃的得意。
眾人議論紛紛著到了卯時,台上兩隻小眼眯起來如老鼠般的男子說道:“時辰已到,競拍開始。底價10萬金幣!”
此話一出,全場駭然。
“十萬金幣,那是相當於普通農民十多年的收入,就算是在這條街開一個很火很大的酒樓,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十萬,用一年的收入拍賣女子的初夜,這女子難道是天上的神仙不成?”人群裏,議論聲此起彼伏。
“就算是腰纏萬貫的大亨,拿出十萬塊什麼樣的不能睡?燕瘦環肥,春蘭秋菊,誰會拿這十萬塊糟蹋?”
“是啊,花了這十萬塊,還不一定能不能降得住那女子,這麼貴,有幾個人有病啊!”
這種價格,讓人望而卻步。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的男子卻始終一臉微笑,很自信這個價格肯定會有人競拍,過了大概幾分鍾後,一隻胖胖的白白的手舉了起來。
這人穿著一身寬大的錦袍,手臂伸直後錦袍隨之滑落,露出了那隻白白的胳膊。男子不高,很胖,眼睛極小,掛著一臉壞笑,道:“我出十萬。老子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既然死城主都玩不了的女人,我自然得試試。”
男子的話音讓不少人暗暗吃驚,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城主與將軍府兩大勢力間左右逢源的路開泰,他經營著城主旗下的客棧,又做著將軍府內的散差,實在是整個克林城的百姓們最羨慕的人之一。
本來人們是在等,等著沒有人出價後再忍痛出價,十萬拿下也可以,畢竟這女子據說是城主都沒玩上的,但是路開泰一伸手,極大的震懾住了眾人,和路開泰搶人,那不付出些血本是絕對不行的,所以那些克林城的大亨們很識趣的限製住了自己的雙手。
台上主持人說道:“路員外出十萬兩,有沒有人出更高價?這女子可真是天上不多,地下獨一份的絕美女子啊!莫要錯過啊,還有沒有人出更高價?”台上主持人又說了一大堆讚美,依然沒有人喊價,主持人隻得按照競拍規矩,說道:“十萬金幣一次,十萬金幣兩次……”
當人們幾乎認定這女子的初夜肯定會歸路開泰這個出名的老色狼時,站在最前方的那位穿著件雖不算是粗布麻衫農村人打扮,但也不是什麼奢華精致的好衣服的男子舉手道:“我出五十萬。”
聲音不大,卻讓全場震驚,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男子。
五十萬,就算是這條街收入最高的賭場和妓院也要兩年多時間才能賺到,而普通平頭百姓一輩子也賺不到這些錢,竟然被一位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家夥輕鬆的喊了出來,而且他的對手是路開泰。
“我看著家夥是瘋了,剛才發怒的是他吧?小子發花癡了吧。”
“我看他是把家裏的老底都給壓進去了,不知道這是誰家的敗家兒子啊!”
“城裏的富豪們好像沒這號兒子吧?他是從哪蹦出來的。”
“我看他根本就沒這麼多錢!跟著瞎起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