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瓦房?
當時我腦袋裏麵就開始飛速的轉動,想著河邊瓦房這兩個要素,突然間,我就想起小學的時候,在我們市區的老南邊,有個村子叫南陽村,那裏的後麵就是一條河,而且那邊有個破舊的瓦房,塌了一半,每年夏天降水比較多的時候,水就會流到屋子裏,因為那時候在那玩過,還碰到一隻特別大的紅眼睛癩蛤蟆,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問她是不是南陽村,袁蕾蕾說不知道,她沒來過這邊,我給她說等等我,我等會就到,掛了電話後,我趕緊就出了家門,打了個車,朝著南陽村去了。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我也有點不太確定,畢竟那是我小學時候的事了,這麼多年了,那個破舊的瓦房,應該早就被人拆了吧,可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希望總算是好的,本來我還想給夏維維打個電話,問問是不是她幹的,但是一尋思,我現在手頭上也沒有證據,要是這麼直接問她,萬一不是,那不是自找麻煩啊,還是等見了袁蕾蕾,仔細問問情況後再說吧。
到了南陽村後,司機就不願意走了,說在往南邊走,就到河邊了,那邊太偏僻了,說著,他還一個勁的問我去河邊幹啥啊,我說找個人啊,司機說那邊都是土路,太顛簸了怕是不好走,要不我自己走過去吧,就給我放村邊上,我其實也明白,司機害怕了,他擔心有人在那埋伏打劫他錢,我們這以前老發生這種事,我也沒難為他,給了他錢下了車後,自己就朝著河邊去了。
南陽村的南邊有個大土坡,下了土坡就是河邊了,我在坡上往下.麵跑的時候,就看見老遠處河邊的那個瓦房了,這麼多年了,居然還在那呢,而且在瓦房外麵的一個石頭上,隱隱約約有個身影,估計就是袁蕾蕾,這下我那顆懸著的心,才勉強放了下來。
等我跑著離她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她就看見我了,在那衝我招手,還一個勁的叫喚著我的名字,到跟前後,我就看著她用手捂著小腿和腳踝那地方,眉頭微微皺著,我趕緊問她咋了這是,她說腳可能崴了,腿也被人用磚塊砸了下,疼的厲害呢。
我趕緊過去,輕輕扯開她的手,想看看她的腿,不知道這家夥當時腦袋裏麵想啥呢,我手碰到她手的時候,她的手就跟觸電了一樣,瞬間就彈開了,同時我還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臉,臉蛋也紅撲撲的。
要不是現在天氣冷,草地都還枯萎沒長出來呢,興許我真能把她按到草地上去。
袁蕾蕾的腿有點紅腫,腳踝那也有點輕,我問她能走路嗎?她說試試看吧,應該不行,說著,她就抓著我的胳膊,慢慢站了起來,不過左腳還能站穩,這右腳一用力,她就哎呀叫了一聲,說不行,疼,肉裏麵疼,整條腿根本就使不上勁。
我一看這完了,我得背著她回去了,起碼從這裏到南陽村,我得背著她,再看看遠處的那個大土坡,我這心裏就發怵啊,這玩意背上去,我得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吧。
好在我之前在武校的時候,體格有所鍛煉了,袁蕾蕾雖然個頭高,但是她比較瘦,估計也不會太重,我說背她到村裏的時候,她還有點扭捏,臉也紅紅的,說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說那你不好意思著吧,就在這瓦房裏呆著,我回頭叫點人過來,拿擔架抬你吧,說著,我就假裝走,袁蕾蕾趕緊拉住了我,說:不要,這件事跟你有關係,你就得負責,你得背著我回去。
說著,她就扭過我的身子,往我背上趴,可能是她的腿疼,沒有力氣,根本就蹦不上來,我隻好自己往上一用力,就把她扔我背上.了,在往坡上走的路上,我就問她到底咋回事,她說她接了個電話,說有個老同學在電影院門口等她,讓她趕緊去,她當時也沒多想就去了,結果就有幾個女的暗算她啊,把她綁到這地方,打了她一頓,腳也在那房子裏不小心彩到磚頭,給崴了,至於這幫女的是啥來頭,她說打人的人說了,讓她離著我遠點,也就是說,這件事跟我還有點關係。
至於這幫人的長相,袁蕾蕾也描述了下,不像是墨鏡潔,也不像是夏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