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這鐵蛋估計是喝高了吧,也就沒搭理他,就繼續跟小風哥他們喝酒。
過了沒幾分鍾,就聽見樓下.麵吵吵鬧鬧的,小六還說這是咋了,不是跟人家吵起來了吧,小風哥還說下去看看去,我順手揣了一個酒瓶也跟了下去。
等我們到了樓下的時候看見鐵蛋手裏正拿著一個撬棍,指著門外頭不知道罵誰呢,到了跟前才看見,好家夥,門口十多號人,手裏都拿著家夥,嘴裏罵罵咧咧的,一看就是來找事的。
光頭是跟著我們一起下來的,那些人一看見光頭就指著光頭罵,說光頭是條喂不熟的狗,還說要斷了光頭的手,因為小風哥在,光頭也沒說啥,倒是小風哥看了對麵一眼問他們雞毛哥沒來麼,還說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麼,敢來這鬧事。
正好這時候店裏的那些夥計也都趕出來了,手裏頭都拿著家夥,算算也有二十多號人,這些人可都是四哥派來的,明麵上是幫忙修車的,其實都暗地裏保護思思姐的。
那些人裏頭有一個稍胖點的中年人,看樣子是帶頭的人吧,他一說話,邊上的人也就沒人吭聲了,他跟小風哥說他知道這是四哥的地盤,說他們也不想鬧事,但是自己人裏麵出了二狗,總不能不管吧,他這意思就是讓小風哥把人交出來,鐵蛋就說你讓交就交啊,真以為自己是個啥東西。
小風哥讓鐵蛋別說話,然後跟那人說讓他回去跟雞毛哥說,人他肯定不會交,但是等雞毛哥傷好了以後,他會在酒店設宴十二桌,飲剃尖茶親自道歉,那中年人一臉的不屑說:看你這意思是真不打算交人了,小風哥笑了一下沒說話,那中年人就指著光頭說讓他等著,然後給小風哥扔下句狠話,說別以為仗著有四哥就不敢把他怎麼樣,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等他們走了以後小風哥讓我們把修理店的門關上,說誰敲門都別開,然後就帶著思思姐走了,我尋思他可能是跟思思姐去找四哥了吧。
一直到晚上店裏幫忙的人都走了,這些人也都沒有再來,鐵蛋還說這些人也就是嘴硬,肯定不敢來了,光頭從下午就開始一個人在一邊喝悶酒,跟誰說話都不理,我知道他心裏特別不舒.服吧,所以也就沒有管他。
後來準備睡覺的時候,就聽見外頭挺吵的,還有人摔啤酒瓶的聲音,接著就是一片叫罵聲,我尋思肯定是這幫人來尋仇了,光頭從一邊摸了跟撬棍就要出去,我跟鐵蛋趕緊拉住他這才沒讓他出去。
外麵的叫罵聲越來越多,是不是還有用磚塊砸門的聲音,我趕緊給小風哥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我尋思小風哥現在幹啥呢,連電話都不接,整不好今天晚上我們幾個都要載到這了。
過了一會可能那些人以為我們不在這吧,在外麵聚了一會也就散開了,走的時候幾個人還在卷閘門上撒了尿。
這一下整的我們一晚上都沒敢睡覺,生怕那些人再回來,我們幾個就躲在小風哥的辦公室,一直到天亮小風哥打來電話,我們幾個才敢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