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坐到駕駛座上以後,小風哥就教我,反正當時說了挺多的,我也記不太清了,因為實在是緊張,整個人顯得就有點笨手笨腳的了,等一切都弄好以後,小風哥就讓我踩油門,我整個人都傻了,我就問小風哥啥是油門啊,小風哥就說右腳下.麵的,我就伸著手下去摸了半天,算是給摸著了,然後小風哥就告訴我說讓我慢慢的踩啊,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抽到了,當時隻覺得腳根本就不受控製了,一腳就給踩了下去,那速度瞬間就上去了,我隻覺得眼前的一切模糊了一下,然後就聽見小風哥說刹車刹車,我當時整個人都處在迷茫狀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風哥身子都鑽到我腳底下去了。
多虧這路上正好沒車,而且路麵足夠寬敞,不然我這一下子估計我倆都要飛了,小風哥說讓我慢慢踩,別一下給踩實了,我說算了算了,我不開了,因為剛才那一下,我現在都渾身發抖,別說開車了,下車走路都是問題,小風哥說讓我別著急啊,這次慢點來,然後就把車又給我發著,讓我輕輕的踩油門,車子不動的話就再往下踩一點,因為有了剛才的經曆,所以這次開的時候我就特別的小心。
我甚至能清楚的聽見我的心跳聲,隨著腳慢慢的向下踩,車子也緩緩的動了起來,小風哥說讓我別著急啊,就保持這速度就行,我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
後來小風哥說我適應了這速度就再往下踩一點,我當時還看了邁速表,車子才四十邁左右吧,可思我都感覺有點快了,而且心也有點慌,小風哥讓我別著急,慢慢來。
我一直保持這速度在路上開了好幾個來回,才終於適應了,我問小風哥說為啥那會在路上我就感覺不到車速快呢,現在就感覺這麼快,小風哥說先讓我連著,這以後我自己就懂了,我點著油門速度慢慢上.了六十,小風哥說我開車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在抖,整的方向盤都來回抖,連直線都開不了,讓我放鬆點,說這車就跟人一樣,你把他當成你身體的一部分,那麼你開車就基本沒啥問題了,我記著小風哥的話,將身子放鬆了點,果然有點效果了,身子不抖了,而且感覺速度也沒那麼快,甚至開習慣了以後我都有種想要飆的衝動。
在這條路上玩了一下午,小風哥才帶著我回去,路上的時候小風哥還跟我說讓我以後沒事就開著他的路虎出去吧,反正他跟前的車多呢,隨便開哪個都行,說讓我多練練啊,不然以後他不在的話,我這去哪都不方便,我說知道了,我還問小風哥明天再練練吧,小風哥想了想說明天恐怕不行,說李藝可那事還沒結果呢,這段時間那官司命一直在幫李藝可打官司呢,因為他不能親自出麵,所以要交代給律師的東西特別多,我還問小風哥李藝可現在咋樣啊,小風哥搖搖頭說不知道呢,還說明天他還得去找四哥一趟,說那凱子不還在裏麵蹲著呢,也得想辦法撈出來啊,我說四哥肯幫忙麼,小風哥說應該是不會再幫了吧,這事還得靠他自己,我說那行吧,明天湊空我就去看看凱子吧,小風哥點了點頭就沒再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