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維維跟凱子上去以後,我就跟蛋哥說有啥事啊,蛋哥說這說話不方便,讓我跟他過去吧,我尋思這家夥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啊,不過這附近也都是我們的人,蛋哥應該不會耍啥花樣,我說那行吧,然後我就跟著蛋哥下去了。
後來蛋哥前麵帶頭跟我去了一樓的台球廳附近,因為現在有了電玩,所以台球相對就被冷落了下來,隻有三三兩兩的人聚集在這裏。
我跟蛋哥選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我讓他有啥事就說吧,蛋哥四下看了看,我說你放心吧啊,這裏頭都是我們的人,有啥事有我呢,蛋哥掏出煙來給了我一根,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說,墨鏡潔跟我的事他聽說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把腦袋抬了起來,能看得出這家夥可能好幾天都沒睡覺了,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當時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感覺挺平淡的,因為蛋哥知道這事我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他也是認識墨鏡潔的,而且林一妹跟墨鏡潔的關係也不錯,這件事遲早是會被他知道的。
我看了看蛋哥,示意他接著往下說,蛋哥就說這中間的事他可能是除了墨鏡潔以外唯一的知情人了,我尋思墨鏡潔跟我分手不是因為他家人嗎,這中間還能有啥事啊,蛋哥就說墨鏡潔他爸的事我知道嗎,我說他爸之前不是欠了人錢跑路了嗎,現在開了個廠子,又東山再起了唄,蛋哥就問我知道他爸那廠子是做啥的嗎,我搖搖頭說那我哪知道去啊。
蛋哥就說她爸那廠子明麵上是做紡織業的,但是暗地裏是毒品加工的,不然她爸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掙了那麼多錢,聽完這消息我都愣了一下,記憶力好像我一直都沒有墨鏡潔她爸的影子,而且就算她爸做這個,那跟我和墨鏡潔有啥關係啊。
蛋哥好像是看出來我心裏的疑問了,就問我知道他爸那廠子最大的股東是誰麼,我搖搖頭說誰啊,蛋哥就說是雞毛哥,蛋哥一提這名字,我當時就來氣,尋思這咋哪都有雞毛哥的影子,不過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事蛋哥是咋能知道的,很有可能這家夥是來套我話的。
想到這,我就多了幾分小心,我說我憑啥相信你啊,蛋哥啥都說,隻是拉開了上一的拉鏈,順著衣服我明顯看到了這家夥胸口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看樣子傷口應該不淺吧,蛋哥說這傷口就是他進到墨鏡潔她爸的工廠以後被打的,身上還有許多這樣的傷口。
我說你去那地方幹啥啊,蛋哥說之前他並不知道這工廠是墨鏡潔她爸的,但是他現在也沒啥親人了,跑了這麼久,身上的錢也早都花光了,所以就悄悄的跟著雞毛哥,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點啥消息,隻不過這家夥運氣不太好,進去以後就被人給逮住了,不過雞毛哥也並不知道這家夥的來頭,以為就是個小偷呢,就給他抓進去毒打了一頓,然後給扔進去做了幾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