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一會警察就帶人來了,其實他們現在來也沒啥用了,畢竟人也跑了,還不知道誰幹的,他們來也就是走個過程罷了,當時那帶頭的還讓小風哥配合他們工作,小風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人就趕緊閃到一邊去了。
小風哥也沒理這些人,直接就上車去了,我就跟絡腮胡交代說讓他照應一下,我跟著小風哥,絡腮胡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人去店裏忙活去了。
上車以後我也沒問小風哥去哪,就隻管跟著他走,後來小風哥帶著我先去醫院了,當時小風哥腳上還留著血呢,看樣子傷口挺深的,我尋思小風哥是想去包紮一下吧。
等到了醫院以後小風哥先是去了急診室看鐵蛋他們去了,鐵蛋跟光頭他們還好,可是小六年齡小,這家夥傷的挺重的,我們去的時候小六就在那一個勁地喊疼,小風哥拍了拍小六的手,讓他忍一下,說這口氣他肯定幫他們出,我指了指小風哥的腳,讓他趕緊包紮一下吧,當時小風哥腳上的血已經流了許多了,我尋思再不包紮一下恐怕要感染的。
後來醫生給小風哥包紮的時候,小風哥猛地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當時身子一震,問小風哥有啥事啊,小風哥就問我敢不敢砍人啊,我心裏咯噔一下,尋思小風哥這是要幹啥啊,我說我都捅死過人,砍人算啥啊,小風哥說那就行,然後就不再說話了,我當時還以為小風哥隻是這麼問問的,可誰知道小風哥居然來真的了。
因為光頭的傷並不重,好歹這家夥也是武校練過的,所以隻是腦袋上破了個口子,簡單包紮了一下光頭就跟著我和小風哥要走,小風哥本來是打算讓光頭在這照顧著的,可是光頭堅持要跟小風哥去,說萬一這小風哥真的出點啥事,他也好有個照應啥的,而且醫院這邊有鐵蛋他們招呼呢,小風哥點了點頭說那行吧,然後就走了。
從醫院出來以後小風哥哪裏也沒去,而是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裏,這酒吧裏頭亂的很,我也很少來這地方,一是太亂,二是這裏蛇龍混雜的,難免會發生點事情,我尋思小風哥帶我跟光頭來這地方幹啥啊。
這酒吧也是四哥的人在罩著,雖然底下的人不認識小風哥,可是這的經曆可是認識的,看見小風哥來了,趕緊給我們找了個包房,還讓人給送來了酒,那經理可不知道小風哥剛出過啥事,還問小風哥要不要找幾個陪酒的啊,小風哥搖了搖頭,說他今天帶兩個弟弟過來喝喝酒,讓他拿些好酒過來就行,那經理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我問小風哥來這地方幹啥啊,小風哥搖搖頭說沒啥意思,隻是單純的心煩,想跟我倆喝喝酒,我一聽這個就放鬆下來了,這雖然說別的幫不上忙吧,但是喝酒我自認酒量還是不錯的,而光頭就更不用說了,這家夥自打跟了小風哥以後基本上每天都喝酒,有些手下的人不認識小風哥都認識光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