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看到他那笑就覺得不對,可是,即使意識到了不對卻也還是不能怎麼樣,畢竟,他們是要利用他逃出去,而不是別的。
眼前,馬德拉站在那裏轉悠了好幾個圈,配合著那些士兵的搜身,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搜完了,吳天這才舒了一口氣。
果然,馬德拉一聳肩,又和那兩個士兵向身後那玻璃一樣的牆壁靠了去,而剛剛從他身上取了下來的身份牌也一直拿在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士兵手中。
馬德拉那家夥可沒有說他會被士兵用槍給抵住身體,可想而知,此時那家夥在了兩個士兵之間,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想著,吳天下意識的又將已經抓在了手中的那柄手術刀給抓得更緊了。
隻要那家夥一耍什麼花樣,他肯定立馬將那手術刀給飛出去,到時候,馬德拉怎麼可能逃得了?想著,吳天臉上終於又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一會兒,最前麵那個士兵看樣子已經走到了那裏,而馬德拉也突然轉過了身來,臉上露出了一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表情來。
果然,一瞬間那玻璃一般的牆壁便發生了變化,大家一震,那隻是一瞬間的事兒而已,可是,當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馬德拉是身體已經鑽入了那剛剛還和玻璃一樣,立馬便像是水一樣的東西裏麵,而之前那兩個警衛也舉起了槍來。
靠!吳天還是急速的將手中的手術刀飛了過去,隻聽到嗖地一聲,那手術刀已經擦著那兩個警衛過去了,可是,眼看著那東西要射入那水一般的物體時,竟然又是哐地一聲響起,那手術刀彈了開去,恰好插入了其中一個警衛的脖子,那警衛一眨眼便已經躺在了血泊裏,再看,另一個警衛還沒來得及開槍也已經永遠地不能開槍了……他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血液都像瘋了一樣湧了出來。
再一抬頭,馬德拉此時看起來完全就像是鑲嵌在了玻璃裏麵一樣,笑聲已經將整片空間都給充滿了,而一眼望去,他的臉也已經極度扭曲了。
他手緩緩地抬了起來,不斷地擺動著:“哈哈,神族可怕,但是人類也不少善類啊,難道你們不知道麼?再見了,你們還有五分鍾,可以從那邊的樓梯間爬上去,隻要向上爬兩百米你們就可以出了芙妮摩絲監獄了,如果……你們能夠做到的話,再見了,哈哈,愚蠢的人類。”
果然,那是一個升降裝置,馬德拉的身體已經慢慢地向上移動了。
吳天氣得狠狠地在那玻璃一般的牆壁上砸著,顯然,那並不是玻璃,堅硬程度估計比鋼鐵還甚,砸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悶哼一聲,然後快速地轉身,看樣子是想從樓梯間出去,很快便發現自己已經被扯住了,回頭,白老大正不斷地搖著頭,很明顯那並不是一個好方法,不用看就知道,那樓梯間肯定是重兵把守了,而且還會不斷地從上麵調人下來,到那樣他們根本就沒有退路了,除了迎槍前進之外,別無它法,而那,無異於自殺。
“那?”吳天雖然十分氣憤,卻已經恢複了冷靜。
咻。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嘶嘶聲,空氣裏已經飄蕩著一股強烈的燒焦的味道了,不需看,肯定是誰已經將這裏的監控器給打壞了。
白老大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將那已經死去士兵的武器都給清理在了一起……總共在兩支能量衝鋒槍,兩支能量手槍,還有兩柄極刃。
顯然手術刀與極刃比起來又是太原始的,但是留著也總比沒有要強的多了。
白老大望了身後的兩個女孩一眼,將武器都給了她們,然後望了望那離他們約莫六米的通風口。
眾人頓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許,隻有在那裏才能找到更好的出路,很明顯,從那裏是不可能完完整整出去的。
雖然已經爬了一段時間了,吳天卻還不是那麼適應,畢竟,裏麵的空間顯得太狹窄了,他的身體雖然並沒有飛鷹那麼誇張,卻也不能和小舞她們比,畢竟她們可都是小鳥依人型的,在裏麵行動起來也要顯得自由得多。
果然,沒多久下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十分多的士兵都湧了下來,讓他們意外的是那些士兵竟然並不查看這次管道,而且都往一個方向奔去,看樣子在是接到了某個特殊的命令,那命令指明了他們要如何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