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這才想起自己在興奮之下忘了這件事情,藍魅提起的時候索隆緊張的說道:“不好,韓風絕對不是伊文的對手。伊文是千尋宗門主的兒子,千尋宗的許多好武器都在他身上,而且伊文煉武多年,決鬥這件事情必須想辦法取消,我來想辦法。”
韓風沉聲說道:“我不同意,這次決鬥是我提出來的,我必須讓伊文嚐到汙辱我的代價,這次絕對我不會退縮,你們誰也不要阻攔。”
曲莫偉勃然大怒道:“他竟然敢汙辱我老大,那就是汙辱我曲莫偉,老大,我這就雇人去幹掉他,咱們有錢,用錢砸也砸死他。”
帝華怒叱道:“滾,既然是堂堂正正的角鬥,就不能施展卑鄙的手段。”
薛慕雪厲聲說道:“小弟根本不是對手,讓他決鬥不是讓他送死嗎?你心裏究竟幫著哪一方?”
韓風舉手製止了情緒激動的薛慕雪說道:“大哥說的有道理,偉哥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的確可以用錢砸死他,伊文可以弄到好武器,我們可以買來更多。
現代戰爭打得就是後勤,我們不比千尋宗的錢少,我相信自己對於寶物的感應能力也比他們強,這次我們要不惜代價的買到所有能夠使用的武器,哪怕是傾家蕩產。”
留給韓風的時間不多了,還有九天整就是決鬥的時候,現在韓風隻有一柄裂風槍,威力雖然不錯,但是難免顯得單薄。
索隆語韓風吃過晚飯就急匆匆的離開,他要回去調動所有能夠使用的力量幫助韓風尋找武器,攻擊的、防身的,隻要韓風能夠用到就可以。
連續兩天索隆都沒有露麵,第三天的時候特朗普意外的趕來了,韓風正在帝華的操練下苦苦的鍛煉基本功:深蹲、蛙跳、壓腿、引體向上、伏地挺身……
狂武幾乎整天都在一個小房間裏訓練自己的新弟子,除了吃飯的時間之外他根本就不露麵,房間裏不時傳來刺蝟的慘叫,與韓風急促的呼吸聲交相輝映。
特朗普製止了大汗淋漓的韓風說道:“趕緊換上衣服,我的守財奴朋友那裏有幾件好東西。對了,錢一定要帶足,還有你上次還欠了五萬,這次記得補上,別人就不要跟去了。”
韓風大喜,特朗普的那個老朋友葛朗台絕對是大商人,而且葛朗台開的是典當行,說不定真的會有曠世寶物。韓風從曲莫偉那裏要來了支票,興衝衝的跟著特朗普離開了。
葛朗台的典當行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裏,小巷裏麵是幾家看起來古色古香的老店舖,每一家的店麵都很有特色,葛朗台的吞金典當行就在最裏麵的位置。
門口的店夥計顯得懶洋洋的無精打采,特朗普帶著韓風進入典當行的時候,葛朗台正在使用一個絕對屬於古董的象牙算盤計算帳本的金額。
韓風雙眼發直的來到葛朗台麵前,眼巴巴的看著象牙算盤說道:“這是五千多年的老古董,真不錯。”
葛朗台得意的拈拈小胡子把算盤推給韓風說道:“這是絕世珍品,我敢保證世上隻有這一件,你看值多少錢?”
韓風撫摸著算盤上光潔的象牙珠子說道:“兩、三百萬左右,多了沒有人買。這件東西雖然年頭夠老,而且材質罕見,但是這種古董太偏門,有錢的不願意買,沒錢的買不起。”
葛朗台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歡愉,特朗普鄙夷的說道:“實話告訴你,有人就是願意花冤枉錢,他用了一千二百萬買了這個破算盤。”
韓風咧嘴,一千二百萬買這麽一件東西,葛朗台果然大手筆。韓風握緊了指環,目光開始在店裏四處逡巡,這張雕花桌子是三千多年前暴君時代的沉香木製成、筆筒是兩千多年前極品墨玉。
韓風終於見識了什麽是有錢人,有錢人就是不把錢當錢,葛朗台的這個小店裏麵別的東西不算,這桌子的就價值就無法衡量。暴君時代的木質桌子竟然能夠完好的保存下來,這根本就是奇跡,有錢也買不到。
葛朗台叼上一隻雪茄愜意的看著韓風驚愕的表情,好東西就必須有人欣賞,衣錦夜行是最令人痛苦的事情。老朋友特朗普根本不懂得欣賞,葛朗台想要炫耀都找不到對象,能夠讓韓風這個真正的行家露出如此豔羨的神色,讓葛朗台心裏舒暢得如同飽飲美酒。
特朗普最看不慣葛朗台玩物喪誌的樣子,他不耐煩的催促道:“我聽索隆殿下說韓風需要一些武器,你不是說你有存貨嗎?快拿出來。”